李灼光拿起鐵桿掂量了一下,問道:“鈴片呢?”
壯漢丁說道:“當然就是自己的隊友啦。”
李灼光打量了一下他們,這四人身高體型幾乎都差不多,估計體重也很相近。這樣子算來,他們無論哪一人參賽,都要舉起相當于自己體重三倍的重量。
如果只是單純舉起,李灼光他世界的舉重運動員也可以,甚至不止三倍。但是這里除了舉起來以外,還要長時間堅持,這就有些難度了。
李灼光看向了眾人之中力量最大的熊發財,給他介紹了基本的規則后問道:“發財哥,你可以吧?”
熊發財點點頭:“小事一樁,你們三個人加起來還沒有我的飛舟重。當年我被老婆……我和老婆打賭,把家里的飛舟舉了一整天,甚至到了晚上,我也是舉著飛舟睡的。”
李灼光拍了拍熊發財的肩膀,多的就不說了,懂的都懂。
熊發財將鐵桿舉起,秦大牛先翻身而上,立在了鐵桿中間,其次是李灼光的騎在了秦大牛的肩上,最后是魏長風被秦大牛抓住,向上一拋,便騎在了李灼光的肩上。而黃世仁,則蹲坐在魏長風頭頂。
囚犯陣營則是由壯漢甲舉起鐵桿,乙和丙坐在兩頭,丁則像是秦大牛那樣立在鐵桿中間。
本以為是場持久戰,結果只見壯漢甲舉起鐵桿就向著身后的溝壑沖去。
“喂,你在干嘛?”
“等等,你該不會是想?”
“不要啊!!!”
作為鈴片的三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壯漢甲用力一頂,飛向了溝壑。
“啊!!!!!”凄慘的叫聲從溝壑下方傳來,然后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逝。
壯漢甲舉著空蕩蕩的鐵桿,轉過身來,得意地看著李灼光他們:“讓我們繼續來比賽吧。”
走廊
見到這一幕,秦大牛微微皺起了眉頭,這種背信棄義之徒,最為他所恨。
熊發財還好,雖然輝鏡城里還算是太平,但他也不是沒出過城,城外區域蠅營狗茍的事情也不少。
本來李灼光認為不會念能力的人,在這種比賽中撐不了多久。但是這樣看來,只怕是一場持久戰了。李灼光并非對熊發財沒有信心,只是他現在這種姿勢,確實不太舒服。
李灼光想了想,向壯漢甲問道:“你剛才說,我們不能相互攻擊。那么,怎么才會被算作攻擊?”
壯漢甲笑嘻嘻地回答道:“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的肢體接觸,都會被算作是攻擊。”
“那你丑到我了,讓我覺得惡心,這算不算攻擊。”
“我長辣么帥!”
“你就說算不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