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光看向遠坂時辰:“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圣杯戰爭這么危險的事情,你居然不將自己的妻女送走?”
遠坂時臣躺在地上,敢怒不敢言。我為什么沒有把她們送走,你心里沒有逼數嗎?當初剛把小女兒送出家門,就被你搶了。剩下的老婆和大女兒,這幾天都留在家里,根本不敢讓她們出門。
李灼光看著小櫻極其糾結,泫然欲泣的樣子,嘆了口氣。摸著她的頭頂說道:“人的過往即便再不想面對,它都是客觀存在的,你以后就叫做李遠櫻吧。”
小櫻默默的點了點頭。
話說熊發財這邊,他和吉爾伽美什兩人你追我趕,很快就來到了圓藏山的深處。吉爾伽美什見到距離差不多了,就想要釋放因陀羅之雷。
但是因陀羅之雷剛出來一半,卻又縮了回去,同時體內傳來了一股虛弱無力的感覺。是自己與御主之間的聯系被切斷了。該死!時辰這個廢物,居然連這么一會兒都堅持不住。
戰爭本來就是打資源的。
遠坂時臣天天將貴族、優雅掛在嘴邊,住的是莊園,揸的是豪車,但是歸根結柢,他就是一個縣城婆羅門。光是那枚蛇蛻圣遺物,就已經耗費了他大量的資源了。
能夠通過如此弱指向性的圣遺物召喚出金閃閃,算是運氣爆棚了,但也只能如此了。
反觀從時鐘塔來的幾位塔爺,就算是窮得快要飯的韋伯,他也能從好基友那里借來兩千萬刀樂的零用錢,用來參加圣杯戰爭。在加上從老師那里順來的圣遺物,召喚出的強大英靈。他的初始開局,比不少御主都要好了。
而金閃閃,就是被自己的御主所拖累了,一身實力根本發揮不出來多少。如果他的御主是檸檬頭,或者是韋伯,情況都要比現在好不少。
但一味逃跑,并不是金閃閃的作風。剛才那只算是戰略轉移,如今魔力被斷了,大規模殺傷性寶具用不出來,也就不用再跑了。
反正因為是以archer的職介降臨的,擁有獨立行動的能力,在失去魔力供給后,還能活動一段時間。不如就用這點兒魔力,戰斗到最后吧。
金閃閃降下了維摩那,展開了王之財寶,面對著飛撲而來的熊發財。
此時的熊發財已經解除了偽裝,露出了黑熊的體態。金閃閃皺了皺眉頭:“嘖,魔獸?”
揮揮手,無數寶具向著熊發財傾瀉而去,大多數較為平庸的寶具被妖氣卷到一邊,少數強力的寶具則是被他的拍落在地上。如此難纏的對手,金閃閃心有不甘,如果能使用乖離劍,他也不至于只能被動挨打。
翻身躲過了熊發財的撲擊,金閃閃發現對面的黑熊并沒有追擊,只是看向自己的身后。
“嘖,小老弟你怎么這么拉了?”李灼光欠扁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金閃閃猛然回頭,發現李灼光正斜靠在不遠處的樹干上。
金閃閃不屑地一笑:“哼,想二打一嗎?”
“發財哥難得有想要動手的對象,你居然無法讓他盡興,要不要考慮道個歉啊?”
“無知者無畏。我只是因為被英靈的身體限制了而已,如果你見過全盛之時……”
李灼光想想也是,于是他掐破指尖,逼出了一滴血珠。而后用生死符的運功方式,將血珠凍結成一枚細長的冰針,瞬間出現在了金閃閃的背后。
金閃閃發現不對時,為時已晚。他的體術在一眾英靈里本就算是平平無奇,畢竟在不動用強力寶具的情況下,就連人類時的衛宮士郎,都能砍去他一只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