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哭喊著求饒道:“我還活著,我可以說服我的父親出錢的。”
李灼光搖了搖頭:“你是真沒有逼數啊,你不是嫡子,沒有繼承魔術刻印的資格,本就是以政治聯姻為目的而養育的。
如果是你死了,檸……肯尼斯還活著,那么我也能從你的父親那里要到錢,而他也會嫁一個新的女兒給肯尼斯。
但要是肯尼斯死了,你就沒啥用了。現在肯尼斯傷得這么重,估計是活不了了。如果現在還繼續勒索,傻子都知道是我殺了他。雖然時鐘塔都是一群廢物,但被他們盯上還是有些煩人。
怪只怪你的運氣不好了,畢竟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我會將你倆弄成被遠坂家的英靈殺死的樣子的。”
“不!不!!!我發誓,我絕對不說!我父親會出錢贖我的!”
“口說無憑啊大姐!”
“我可以簽下自我強制證文!”
“嘖,這時候我上哪里去搞這東西?不過,我有更好的辦法。”李灼光說著就將索拉拖到了臥室里。
索拉一進門就看見了混身鮮血躺倒在地上的“肯尼斯”,只有微微起伏的xiong膛還證明著此人還活著。
李灼光在索拉的面前扔下一把匕首,指了指“肯尼斯”:“現在他還活著,當然,也活不了多久了。你現在殺了他,這樣你就是同伙了。”
索拉呆呆地看著地上的匕首,默默撿起,走到了“肯尼斯”的身邊蹲了下來,但是遲遲沒有動手。此時“肯尼斯”咳了幾聲,從嘴角溢出鮮血,他仿佛回光返照一般醒了過來,睜眼就看到了一旁的索拉。
“肯尼斯”艱難地說道:“索拉……快逃……”
站在索拉身后的李灼光撇了撇嘴,戲精,不愧是我。
索拉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高高地舉起匕首:“閉嘴啊!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來到這個破地方!參加這個破戰爭!然后輪到這種破地步!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啊!!!”
匕首狠狠地扎下,刺入了“肯尼斯”的xiong膛。隨后“肯尼斯”就化作一團白煙消失不見了。李灼光撓了撓自己的xiong膛,影分身會傳回記憶這一點,有時候也不是那么的方便。
索拉看著刺入地面的匕首,有些疑惑道:“這是?”
站在他身后的李灼光打了一個響指,被藏在墻角的肯尼斯被解除了石化咒與幻身咒,出現在了索拉的面前。
雖然肯尼斯身上的石化咒已經被解除,但他仍舊呆立在原地不動。錯愕、憤怒、不可置信,接連出現在他的臉上,這種宛如餅狀圖的表情變化,李灼光可真是太愛看了。
“surprise!”李灼光看向索拉:“其實你的未婚夫一點事都沒有,充其量就被我輕輕打了幾下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看到自己完好無損的未婚夫你開不開心?你怎么不笑呢?”
索拉此時扯出了一個牽強的笑容看向肯尼斯:“親愛的,你聽我解釋。”
即便肯尼斯的月靈髓液被李灼光毀了,但他仍舊是一個君主。作為聯姻棋子的索拉,在他的面前,弱得如同一只螻蟻,可以伸手隨意碾碎的那種。
但肯尼斯什么也沒干,只是麻木地越過索拉,走了出去,重新回到了會客廳,為自己沏了一杯茶,也在李灼光和熊發財的兩只杯子里添了一些茶水。
肯尼斯是天才,天才并不傻,他之前只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喪失了理智。愛情這東西并不壞,但得是雙向奔赴的愛情才行。
肯尼斯這種的,純純是舔狗,誰見了都要啐兩口。不過他畢竟不傻,經此一事后他清醒得很快。清醒過后,智慧又重新占領高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