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坎達爾愕然看向韋伯那邊,他并不是以敏捷見長的英靈,現在無論是調轉車頭還是飛身躍去都來不及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韋伯動用令咒將他召喚至身邊。
但是此時的韋伯還是偏向于學術類型的魔術師,根本就沒有經歷過魔術師之間的戰爭。此時突遭變故,只會雙手抱頭,手忙腳亂。
美狄亞早已不見,阿爾托莉雅正向著那邊沖鋒,但李書文的拳頭已經準備砸出。
金閃閃眉頭一皺,王之寶庫已然打開,里面的兵器已經露出了劍尖。但就在此時,他的寶庫被強行關閉,金閃閃咬牙切齒地低喝道:“遠坂時臣!”
最終還是李灼光出現在了韋伯的身邊,一式靈蛇出洞劈在了李書文的拳鋒上,周遭的空氣發出一聲爆響。
李書文借著對拳的反沖,想要向后躍開,拉開距離發動寶具無二打。
但李灼光手腕翻轉間直接扣住了李書文的手腕,食中二指猛然內扣,如同一對毒牙刺入了李書文的手腕,深紅魔力猛然爆發,宛如劇毒般注入了李書文的體內,破壞著他的靈基。
又是紅光一閃,李書文消失不見,像是被人用令咒召喚走了。一般情況下,御主手里只有三枚令咒,剛才強化李書文用了一枚,命令他殺死韋伯用了一枚,召喚回去又用了一枚。
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用出這一套小連招的御主無疑是腦子進水了。手里的三枚令咒用完,還將basaker召回自己的身邊,他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從自己英靈的手里活下來。
但是李灼光很清楚,圣堂教會并不是這一次才擔任圣杯戰爭的裁判。之前陣亡御主沒有用完的令咒,都被圣堂教會給回收了。
此時那些被收集起來的令咒,正密密麻麻的附著在言峰璃正的手臂上。既然已經被李灼光識破了他們的黑哨行為,他們做出更黑的事也在情理之中了。
李灼光估計,現在言峰綺禮的手上,恐怕不止一枚令咒,不過……
“就防著你這一手呢。”李灼光咧嘴一笑,雙手結印,李書文又出現在了原地。既然這里的英靈早已被他認定為自己的寶貴財產,他當然是每見到一個英靈,就在他的身上留下飛雷神的印記。
方便隨時將英靈召喚過來享用,而現在正好用得上。
再次出現的李書文,本能的就要向著最近的李灼光發動攻擊,但是他又突然消失了。不過很快,李灼光再次將他召喚了回來。
這一次,李書文沒有消失了,仿佛是對面認為這種拉扯是對令咒的一種浪費,干脆就放棄了李書文。
李灼光隨意地將李書文的四肢打斷,并用深紅之觸捆好,吊在自己的身后。就等之后回去后讓熊發財止住他。
李書文被李灼光降服后,也意味著這場酒宴到達了尾聲。
伊斯坎達爾感嘆道:“雖然早就聽韋伯說過了你的大名,但你的實力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想,不過對于圣杯我還是不會放棄的,畢竟戰爭的結果,并不是單純以強弱來決定的。”
說罷,伊斯坎達爾將驚魂未定的韋伯拉上了車,便駕車離開了。而金閃閃,他不知道遇上了什么事,看上去出離的憤怒,連話也沒說一句,便化為靈體離開了。
肯尼斯
既然酒宴結算,那么賓客自當離去。作為半個主人的衛宮切嗣,送一送客人也是應有之義。當眾人一起走出城堡,就見到了在森林邊緣等候著的美狄亞以及愛麗斯菲爾母女,還有前來接應的衛宮士郎。
伊莉雅倒是
敲詐
檸檬頭的魔術禮裝月靈髓液從他的腰間流下,在他的腳邊積了一攤,李灼光就算是看見了沒有去管。而迪盧木多也是掏出了雙槍,至于索拉,他仍舊在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