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光挑了挑眉道:“還真不是,他們確實是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甚至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人。要不找一個空地碰一碰吧。”
“我沒意見。”
李灼光通知自己的司機改變了路程。順便讓他通過對講機,將其他幾輛車的路程也一起改變。很快,車隊就駛向了一個廢棄的工業廠房。
下車后李灼光掏出一摞現金作為小費遞給了司機,讓他們去周圍自由活動一下,等接到了他的電話再回來接人。
看著那些司機諱莫如深的眼神,李灼光知道,他們估計想歪了,但他也不準備解釋。
司機們離去后李灼光等人就在原地等待,沒有讓他們等多久,又是一列車隊開了過來,只是這列車隊確實出乎了李灼光的意料。
不是成隊的路虎與悍馬已經讓李灼光有些失望了,居然連雪佛蘭都不是。鈴木、斯柯達、雪鐵龍、達西亞,全是英國工薪階層最喜愛的日常用車。
車隊在李灼光他們的面前停了下來。從車里下來了一群人。有年長的,有年青的,有健壯的,有清瘦的。衣著也是五花八門,唯一相同的,就是他們的內里都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襯衣的領子是羅馬領。
李灼光并未在他們的身上感到壓迫感,所以仍舊很輕松地向著他們問道:“不知各位神父來此有何貴干?”
為首的一個老者越眾而出,手持著凱爾特十字架對準了李灼光:“惡魔,這里不歡迎你。”
李灼光聞言撇了撇嘴,從衣兜里掏出了簽證:“你們國家的簽證中心可不這么認為。”
“你們這些蛇類、毒蛇之種啊!怎能逃脫地獄的刑罰呢?滾回地獄去!!!”
李灼光不為所動。
年長的神父又從衣兜里掏出一枚水晶瓶,將盛放在里面的水灑出,灑在了李灼光身上:“他們被驅逐,如煙被風吹散;惡人見神之面而消滅,如蠟被火熔化。”
身周深紅魔力吞吐,將灑落在衣服上的圣水蒸干。
見到這一幕的神父駭然地退后兩步,接著他又掏出儀式短匕,劃破了自己的掌心,用鮮血涂滿手中的十字架。并拿著十字架對著李灼光的臉印去:“你的壯士為何被沖去呢?他們站立不住,因為耶和華驅逐他們!!!”
李灼光伸手握住了神父的手腕。年長的神父見狀,以為終于找到了李灼光的弱點,口中頌念的聲音更大了,周圍的神父們見狀也跟著開始口誦圣經。
一時間,這片廢舊的廠房恍如威斯敏斯特大教堂。
李灼光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神父的嘴巴,將他的嘴捏成了嘟嘟嘴,誦經當然也無法繼續下去。
“你別誤會,我不怕十字架,我只是嫌你的血臟而已。據我所知,神父是一個的高含gay量的群體,然后gay里面,身患艾滋的又比較多。雖然我已經不怕任何凡間的疾病了,但我還是會感覺膈應,你明白嗎?”
聽聞李灼光的話語,神父勃然大怒,手中的儀式短匕就向著李灼光刺去,但是卻被李灼光揮揮手就給扇到了一邊。
順手一抹三災葫蘆,一瓶伏特加就出現在了李灼光的手里:“今天好像是禮拜日,難得你沒有去做禮拜而是選擇來找我的麻煩,那我就好心幫你補上吧。”
“讓我想想,圣餐時該怎么說?”李灼光擰開伏特加的瓶蓋,就直接將瓶口chajin了神父的嘟嘟嘴中:“耶穌愛你,圣餐飽滿,平安喜樂。哦,抱歉,你看起來像是天主教的神父,但是我就只記得這么一句。
不過想來是沒關系的,他們好像是一家子,誰的祝福不是祝福呢。那就愿耶和華、耶穌、洪秀全,三位一體地愛你口也!”
隨著李灼光的誠摯祝福,老神父被這宏偉的恩賜所震撼,軟倒在地,意識迷離,他面帶安詳,恍若在天國。
周圍的神父看到這一幕,都激動地嘴唇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