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包不同只是個貪慕虛榮、嘩眾取寵,徒逞口舌之利的小人。”
“說得沒錯。你!你!你好惡毒!!!”
“啊對對對對。”李灼光附和道。
包不同又氣又急,急火攻心下,便暈了過去。
見到包不同暈了過去,李灼光也不去叫醒他,畢竟他也不是什么惡魔。而是轉頭看向了阿朱:“如你們所見,我這人最擅長攻人軟肋。你要不要帶我去還施水閣,我可以放過你。”
阿朱見了李灼光他們非人的手段后,當然又驚又恐,但她夙來穩重。當下強作鎮定地對著李灼光說道:“我自小在燕子塢長大,要說我所重視的,也就只有燕子塢了。那我定然不會做出有損燕子塢的事情。”
李灼光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開始吟哦道:“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常安寧。”
“你,你怎么會?!”聽到這句話,阿朱心神大震,腳下一軟,好懸沒有落入水中。
“你的肩頭,是不是還被人紋了個‘段’字?”
“你!!!”
此刻不止是阿朱,就連阿碧也被驚住了。他們作為慕容復的貼身侍女,平時就極少見外人,更遑論被人看到自己的肩頭。
阿朱肩頭上的紋身,也只有少數幾人知曉,那么這人又是如何知曉的。
“不要小看我的情報渠道啊。實話和你說吧,無論是那紋身,還是你隨身的金片,都是你的家人專門留下,為了日后找到你的記號。那么你猜猜看,我知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
“我……我,我雖然不知道生我者誰,但養我者是慕容家,我就算是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也不會去損害慕容家!”
“小了,格局小了。誰說我會用這種無關緊要,絲毫沒有威懾力的東西來威脅你?你就不能發揮一下你的想象力,我既然都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了,那我會不會去傷害他們?”
“你!!!”
“比如說讓你的父母分隔兩地,常年不得相見。又比如說,找個骯臟且殘廢的人,給你的父親戴綠帽子。又或者將你那個妹妹,扔進邪魔外道的魔窟中,讓她自生自滅。”
聽聞李灼光的話,阿朱才知道自己的父母尚在人世,而且自己還有個妹妹,但同樣的,李灼光的話,無情地撕裂了她的心防,讓她幾欲昏厥。
就在阿朱心神大亂的時候,只聽見有人說道:“我帶你們去!”
阿朱一抬頭,就見著阿碧一臉決絕地看著她。
“阿碧,不行!”雖然知道阿碧作出如此選擇是為了自己,但是阿朱與她情同姐妹,并不能放任她犯錯。
“阿朱姐姐,我已經想好了,燕子塢里就我最沒用,就算沒了我……
人是我帶進去的,所有的后果,由我一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