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沒等他蹦出多遠,便見到有紅色的奇異觸須從他的身側掠過,擋住了他的去路。回頭一望,那觸須是從那自稱為李灼光的年輕人身邊飛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奇門兵器。
還不等他應對,大把觸須便向他卷來,任他如何揮掌如輪,連續斬在同一個地方,也沒有傷及觸須分毫。頃刻間,就被捆了個結實。
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鳩摩智的隨從雖然都身懷武功,但也談不上高手。一切都在電光石火間,他們的主子就被人拿下來了。
不過他們沒有一人逃跑,而是拿出了隨身所帶的降魔杵與藏刀,就要與李灼光拼命。他們都是各個第本家的次子或私生子,家里花了大力氣將他們送入大輪寺,是為了跟在國師身邊修行,以后能去其他的寺廟成為尊者。
現下國師被擒,他們要是就此逃走,不說自己的家族會被奪去貴族身份,怕就連自己的家人,也會被制成法器,供佛爺使用。
對于這些悍不畏死的人,李灼光也沒什么興趣,他戳了戳黃世仁的肥屁股。黃世仁了然,從行攆上人立起來,眼中發出毫光,那些番僧便盡數暈厥。
李灼光將鳩摩智給拉了過來,看著那鳩摩智驚恐的面容說道:“我是穿過吐蕃才來到這里的,我圣愈靈修會的宗旨是救助世人。
你們吐蕃的做派我很不喜歡,將平民做成法器進行儀式,將少女喚作‘明妃’供人yin樂,用牛奶和糖修筑宮殿,任由餓殍橫行。
你們做派已經違背了我圣愈靈修會的教義,所以我教教主張小紅發出法旨,要將你等腌臜之輩,從吐蕃的大地上清除干凈。
既然要做,那就先由你這領頭的開始。”
聽聞對方是沖著他來的,頓時亡魂大冒:“不,我是吐蕃國師,你不能這樣。”
李灼光笑道:“國師又非世襲,我殺了一個國師,便還他們一個罷了。”
看了看周圍的山石,李灼光挑了個不近不遠的小山丘,直接使出了赤輪轉生爆,將那小山丘給絞地粉碎。
這手段,早已超出了武功的范圍,嚇得鳩摩智心神劇震,這難道是天魔降世?
“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你更像國師?至于吐蕃境內的邪廟,我會一座一座地前去辯法的,如果辯不過,那便沒有存在必要了。”
鳩摩智似乎抓住了一點靈光:“如果辯得過呢?”
“那證明是可造之材,稍加點撥還是可以繼續存在的。”
鳩摩智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還是宗教間傾軋的那一套,先想辦法活下去吧:“小僧不才,愿與尊上辯法。”
“哦,是嗎?”李灼光瞥了他一眼,一揮手,便收回了深紅之觸將鳩摩智放開,接著向他問道:“宗教在社會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影響著人們的信仰、文化、倫理和生活方式。問:
宗教多樣性如何影響社會文化的交流與融合?
宗教信仰對于個人價值觀和行為準則的形成有哪些作用?
在多元宗教共存的社會中,如何平衡不同宗教信仰者之間的權益?
如何通過教育和律法手段促進宗教和諧與社會包容性?”
“這……這是?”
“這是我靈修會的辯法形式之一,喚作‘申論’,現在請作答吧。”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