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么樣?!”
“你就不怕挑起沖突嗎?!”
李灼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知道嗎?一般一個國家的軍隊都是可以分為鷹派與鴿派的。
而在震旦人民的眼中,即便是鷹派的那一方,也還是太過于保守了。
不巧的是,我正好是民眾當中比較激進的那一小撮。
大牛,制住他。”
秦大牛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但他認定了李灼光是他的東家,雖然欺凌老弱有些違背他的信念,李灼光的命令他便遵照執行。
畢竟爺爺說過,做人要有職業道德。
羅斯將軍雖然久經沙場,但也真的不年輕了。根本來不及掙扎,就被秦大牛按倒在李灼光的腳邊。
尼克·弗瑞此刻站了出來:“剛才是防衛,但你要是在這里傷害一名燈塔中將,我可不能當作沒看到。”
李灼光聳聳肩:“放心,不會讓你難做的,我不傷害他,只會單純地侮辱。”
聽到了李灼光的承諾,尼克·弗瑞也轉過身,開始欣賞起了基地新貼的地磚。說實話,羅斯這條瘋狗,他也忍了很久了。
李灼光蹲在地上,看著被秦大牛壓在身下還在奮力掙扎的羅斯:“震旦不是以前了,現在是五常之一,在半島的時候就有魄力咬著你們死磕,更遑論現在。
我要真是震旦政府派來的人,別說你一個中將,我即便是打死一個上將,燈塔政府也會說這是一場誤會,頂多譴責兩句。
沖突?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說罷,向秦大牛吩咐道:“大牛,扒光他的衣服。”
“你想要干什么?!”羅斯、弗瑞異口同聲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尼克·弗瑞根本來不及阻止,即便軍服的設計理念有結實耐用這一條,但在秦大牛的巨力之下,其堅韌程度和siwa也沒什么差別。
三下五除二,羅斯的就被拔了個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腕上的表和腳下的軍靴。
大廳里的特工們從一開始就關注著這邊,但因為鹵蛋遲遲未發話,他們也只能原地待命。
但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這是不付費能看的?
位于燈塔的神盾局基地,其特工也大多是燈塔人。看到李灼光如此欺負一個老同志,他們之中有些人忍不住了,就要上前制止慘劇的發生。
但是他們卻看見尼克·弗瑞手掌下壓,示意他們不可輕舉妄動。出于特工的職業素養,他們也只能停了下來,咬牙切齒地看著大廳中央發生的一切。
尼克·弗瑞看著那些年輕特工咬牙切齒不服氣的樣子,搖了搖頭。唉,他弗某人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不過是敵人太過強大,他愛惜手下罷了。這些年輕人怎么就不懂他的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