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巴魯葉雷塔笑了起來:“赤魔王,突然出現的神秘存在,人類外貌但是正體不明,作戰時會以非人的巨人形態示人,展現出一定的不死性,所以也被歸類為死徒。
赤魔王,你不是人類吧?”
在場的肯尼斯和韋伯也露出來好奇的神色,梅爾文則是面色一僵,這種事情是他這類小卡拉米能聽的?他只好裝做全神貫注操作手術,完全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么的樣子。
李灼光皺起了眉頭:“你咋罵人呢?我不過是搶了你的魔術刻印,你就罵我不是人,信不信我揍你啊。”
巴魯葉雷塔深深地看了李灼光一眼:“赤魔王,你知不知道,最初的純種人類,是沒有任何神秘特性的。
現在的魔術師,除了極少部分是先祖與幻想種或者說神明結合過,大多數的魔術師家系,都是靠著人命堆出來的。初代的魔術刻印一般是通過將幻想種的身體部分或者魔術禮裝的碎片埋入身體來制造的。
就像是人類的祖先馴服了線粒體,魔術師的祖先馴服了神秘。”
“喲呵,你一個魔術師,居然還知道線粒體。”
“別把魔術師想成對于科學一無所知的野人,雖然有些魔術師是這樣的。”說到這里巴魯葉雷塔瞥了肯尼斯一眼:“但是在諸多學科中,不少學科如果有科學方面的底蘊,無疑可以走得更遠。”
接著,她又說道:“你無法了解我們的心情,是因為你的力量來得太容易了,很有可能你從降生后就具備神秘了。所以你才無法理解我等對于神秘的炙熱與渴求。”
“也許吧。”
“但是這個小姑娘和你不一樣,她更接近于我們。”
李灼光擺擺手:“魔術對她而言只是選擇之一,她不是非要成為一個魔術師。”
巴魯葉雷塔眼前一亮:“哦?是你剛才施放的那種詭異的魔術?看來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啊,我真有些好奇,如此優秀的條件再加上你的支持,我的種子能在她身上開出什么樣的花。”
李灼光對此不置可否,而待在一旁的梅爾文此時說道:“魔術刻印已移植十分之一,已經到極限了,需要穩固后再進行移植。”
接下來就換成了小櫻躺在了手術臺上,開始由梅爾文進行魔術回路的調律。只見他拿出了小提琴、音叉和特殊的藥水,就準備開始調律。
梅爾文調律的過程過更像是在調節樂器的音準,雖然看上去奇怪,但是卻沒有魔術刻印移植時那么痛苦。
巴魯葉雷塔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小櫻:“魔術刻印的移植,是需要通過多次進行的,你在這段時間都可以來找找我,我可以給你講解一下,巴魯葉雷塔家族魔法的細節。”
待到巴魯葉雷塔走后,李灼光看了一眼肯尼斯。肯尼斯知道他想問什么,便直接說道:“巴魯葉雷塔是民主主義那邊的人,主張應該廣開門戶,給予優秀的人才相應地位,平衡修習魔術的社會本身。所以她是極其惜才的。
但是同樣,當她放下特備特殊的個體時也會毫不猶豫將其定位封印指定,作為推動魔術研究的素材。”
但是肯尼斯又猶豫了片刻,說道:“雖然時鐘塔的十二學科由十二個家族把持著,但是真正可以稱為貴族的就只有三家,指在時鐘塔創立時做出了巨大貢獻的三個家族。
其中一個就是巴魯葉雷塔。雖說你已經得到了她的魔術刻印,可以自己研究。但是她親自教導,還是有些不同的。”
李灼光聽懂了,危機與機遇并存唄,但這所謂的危機,也只是針對普通魔術師。對于他們……李灼光沖著熊發財使了一個眼色,熊發財便隨手在小櫻的肩頭拍了拍。
一套精制的全方位禁制就套好了,但凡那個老太婆想要干什么多余的事,都會觸發禁制的反擊,而且還會被熊發財所感應到。
很快,梅爾文的調律工作就完成了。但是在他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扶住了桌子,然后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熊發財眉頭一皺,然后扶住梅爾文,妖氣在他的體內一轉,眉頭便又松散開來:“小老弟你怎么回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虛的。”
梅爾文笑了笑:“老毛病,習慣了……唔……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灼光一顆丹藥塞進了嘴里:“這算是報酬,我就不另外給錢了。”
梅爾文好不容易將丹藥吞下,頓時覺得通體暖洋洋的,身上如跗骨之蛆一樣的虛弱感,也隨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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