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小翠的人說道:“列車長你還記得嗎?我們撿到小寶……不對,那個怪物的地方。”
列車長沉吟了片刻:“不就是魔界嗎?”
小翠繼續(xù)說道:“那個妖怪的洞窟里面,根本就沒有吃的,但是他卻未傷那個嬰孩分毫,這像是妖怪的作風嗎?”
遠哥辯解道:“那只能證明我們去的正是時候。”
“遠哥,我們在他的洞窟外面埋伏了多久?”
“三天。”
“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他的洞窟里,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三天的時間,不是人類的嬰孩能夠撐下來的。而且就算此前洞窟里有食物,但是魔界的食物,人類能吃嗎?
遠哥,我這人很粗心,但是你和列車長,以及獨孤大哥,都是心思縝密的人。這么明顯的破綻,為什么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
一時間,沒有了聲息。
最終還是列車長發(fā)話了:“小翠,那你為什么突然……”
“列車長,你還記得剛才的任務里,我被……被了掏出了心臟。不過我提前準備了死者蘇生,在我死亡的那一刻便被復活了。
被死者蘇生復活,不只是活了過來,我身體上的所有傷口以及負面效果全都消失了。就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很多。
就仿佛之前我的認知是被人影響了一樣,許多違和的地方,都讓我忽視了過去。我為了防止意外,將我察覺到的事情,全都寫在了日記本上。
我有寫日記的習慣,每天都會翻開日記本,這樣就不會忘記了。”
列車長說道:“小翠,但這些有可能是巧合。你記得嗎?我們檢查過的,小寶他確實是個人類小孩。”
小翠澀聲道:“是啊,我們都檢查過。我是一個心軟的人,現(xiàn)在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我心軟,還是被他影響。
我每當有對他不利的念頭,心底里就會十分的難受。所以我找到了一個讓所有人,包括我在內,都能接受的方法,來驗證小寶的情況。”
列車長說道:“愿聞其詳。”
“我的卡片中有一種叫作心變,可以強制性地將其他生物變?yōu)槲疫@一方的,我的卡組里面就只有三張,前兩張我用來收伏了綠皮與瘋子,我想將
戰(zhàn)斗
被人打飛的李灼光,在空中一陣扭轉,便將自己掛在了客車車箱的天花板上。澎湃的生命力在體內流轉,不一會兒,就修復好了所有的傷口,而且還感覺自己的力量大了幾分。
當然,這并不是沒有代價的,“代價”現(xiàn)在還趴在地上直哼哼呢。李灼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步足似乎是中空的,剛才插入那個遠哥的身體后,就拼命地吸了不少血。
那富含能量的血液就像是加了激素的飼料,催得李灼光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開始生長。不一會兒,李灼光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步足已經(jīng)像是一柄長劍一樣大了。
這些人之所以沒有趁機發(fā)動攻擊,那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都正在扶著座椅靠背打著擺子。沒錯,李灼光攻擊其他人會受到龍神號的懲罰,那他們攻擊李灼光,難道就不會受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