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光聳了聳肩:“無論任何時候,我的婚姻都不是籌碼,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娶妻,那我也是娶了愛情。
聯姻這種事,光是聽見就煩。”
“是這樣嘛。”老族長深深地看了李灼光一眼:“那我也給你提個醒,你之前的做法已經得罪了不少人。”
李灼光撓了撓下巴:“我自從來到這里以后就一直很收斂,怎么還能得罪人了?”
老族長指了指珀西:“因為他。”
帕西有些疑惑也有些驚恐:“請問我有什么問題嗎?”
老族長侃侃而談:“韋斯萊是二十八純血之一,但是嘛,韋斯萊有很多支,而亞瑟那一支也有很多兒子。
所以你別說韋斯萊,就算是亞瑟那一支你也無法代表。可以說你跟著李家的族長去拜訪其他家族的議員,你的作用甚至還不如馬爾福家的小兒子。”
馬爾福有些茫然的抬起頭,我有這么重要嗎?
老族長接著說道:“馬爾福家從來都是一脈單傳,每一代都只有一個兒子,所以馬爾福家的兒子必然是下一代的族長,他完全可以代表馬爾福家。
他只用跟著去拜訪,甚至一句話都不用說,就已經表明了馬爾福家及其盟友與附庸,都與李家同進退。他是極其有分量的。
但是你不同。”
珀西本來就是很聰明的一個人,聽到這里時,已經面色慘白。他本想借此機會,認識更多有實力的人,但是沒想到……
“你如果這是跟著一起去,這沒有什么,大家只會認為這是韋斯萊,不,不對,應該是亞瑟這一支韋斯萊向著李家靠近的信號。
但是你卻主動承接了對外交流的職責,李家的族長與他們處于平等地位,馬爾福家的孩子雖然差了點兒,但也勉強也行。你認為你自己是與他們平等的嗎?”
珀西慘白的面龐開始變得漲紅了起來,明明答案就在嘴邊了,但是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他是韋斯萊里最不安貧樂道的那個,他渴望權力,渴望出人頭地,他最無法接受的,就是自己是一個小角色的事實。
老族長笑道:“真相有些不好受是吧?不過事實就是這樣,你現在所感受到一切,就是我這數十年來的感受。”
珀西有些訝然地看向老族長。
只聽老族長繼續說道:“你也只是難受一下,過一陣子也就習慣了,但是他……”
老族長點了點李灼光:“我剛才也沒有亂說,其他人對韋斯萊的評價,確實挺贊許的,也沒人會記恨他。
雖然他從未出席過上流宴會,但是他不卑不亢,進退有據,措辭精準,甚至將你很多敷衍的意思用一種還能接受的方式給表達了出來。
不過就算他表現地再好,其他人只會認為,你帶著韋斯萊赴宴,只是因為你不愿與他們過多的交談,是一種對他們的輕視。
你對那三家都是這種態度,其他沒去赴宴的家族會怎么看待這件事,也可想而知了。”
聽了老族長的分析,李灼光老神在在地說道:“原來是這樣,還是讓他們給看出來了。”
老族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是你這種態度,你是一點也不會裝一下啊。”
李灼光聳聳肩:“我只是懶得搭理他們而已,當年伏地魔可是不投向他就要sharen的,你們格林格拉斯也是因為人丁稀少、實力薄弱才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