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個蛋!”威廉轉身就是一拳打在了佐助的臉上,打斷了他的笑聲。如果不是李灼光制止,他早就用斧頭將這人的頭給剁下來了。
“哼哼,啐。”佐助吐出了嘴里血水,繼續道:“你和我是一樣的吧?”
威廉輕蔑道:“老子不是怪物。”
“我看得出來,你也是復仇者,為了復仇,區區手段……嘔!”威廉一拳打在了佐助的腹部,打得他一陣干嘔。
他抓住了佐助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拉至自己面前:“我作為受害者時,我是無辜的。我作為復仇者時,我的刀鋒也只會沖著仇敵而去。
傷害無辜?那不叫復仇,那只是將自己變得和仇敵一樣卑劣而已。這比不能復仇,更讓我憤怒。”
說完,威廉便將佐助摔在了地上。人要慢慢地打,不能將他弄傷了,耽誤大家趕路。這點兒克制力,威廉還是有的。
在回程的途中,李灼光專程吩咐了艾,要將佐助看好。他并不擔心他會逃跑,畢竟熊發財的禁制,還不是現在的他能夠沖開的。
李灼光防的是團藏,這老登既憎惡宇智波,又渴望宇智波的力量。或者說,只要是力量,他都渴望。
畢竟他生于柱間的時代,又是扉間的弟子,他太知道真正強大的忍者到底有多強大了。三代天天鼓吹自己是史上最強的火影,也只不過是他們那一輩的人所剩無幾而已,剩下的也都不會拆穿他。
志村家并沒有血繼,屬于是普通的忍族,一個普通的忍族除非是使用八門遁甲那樣的搏命之術,否則比起血繼忍者,實在是差得太多。
所以當團藏發現大蛇丸能移植血繼后,便甘愿冒著風險,向他持續提供實驗素材,以便能使用他的科研成果。
而當他成功的移植了寫輪眼以及柱間的細胞后,他對于血繼的渴望越發病態了。團藏估計已經得到了鼬被殺死的情報,這就意味著佐助已經得到了他哥哥的全部瞳力,或者干脆移植了他哥哥的眼睛。
一雙永恒萬花筒,對于團藏而言,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李灼光害怕他夜長夢多,選擇在路上就下手。
不過李灼光算是多慮了,可能是對于自己能夠擔任火影過于自信,一路上,團藏都還算老實。
只是在回程的路上,遇到另一個打佐助主意的人。
這天下午,剛經過一片樹林,就看見了攔在路上的面具男。
帶土
所有人都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因為這人一襲黑底紅云的長袍,辨識度實在是太高了。
“大家好啊?”面具人有禮貌地打著招呼。
李灼光開口問道:“今天你拉屎了嗎?”
“什么?”面具男一度以為是自己沒聽清。
不止是面具男,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李灼光給整不會了。就算是敵人,你這已讀亂回算是個什么事兒?
“今天你拉屎了嗎?拉得順利嗎?”李灼光又重復了一遍。
面具男也確定并不是自己聽錯了,而是這小子在耍自己。
“我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