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圍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那不是創造科的……”
“就是她,她像呼吸般施行政治,像散步般不斷研究魔術。簡直就像是魔術師最正統的形象,就連她自己的弟子……”
“閉嘴,你不想活了?”
“沒事,太弱小的人,無論說什么,那位大人也不會在意。”
李灼光帶著小老弟你怎么回事的目光看向了韋伯,韋伯苦笑著低聲解釋道:“這位是創造科的君主—伊諾萊·巴魯葉雷塔·阿托洛霍姆。
創造科是民主主義的,而礦石科是貴族主義的,但是這位大人對陣營并不是太看重,所以應該不是沖著這個來的。”
韋伯話沒說全,但是李灼光也聽懂了對方的暗示,看樣子是沖著自己來的。因為是君主,所以才這么大膽,須知肯尼斯在被自己吊打前也是毫無逼數的想要仗著英靈與自己講數,那么現在,對方倚仗的就是時鐘塔了。
韋伯生怕李灼光聽不懂,于是補了一句;“她有一個學生,叫作蒼崎橙子。”
原來是她啊,這下李灼光聽懂了。蒼崎橙子的老師有三個弟子:蒼崎橙子、荒耶宗蓮、科爾奈利烏斯·阿魯巴。
其中蒼崎橙子與荒耶宗蓮被自己的老師定為了封印指定,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對方作為魔術師的價值觀,只要是對魔術研究有利的,自己弟子也是可以和珍稀樣本劃等號的。
自己好像也是封印指定,那么在對方的眼中,自己就像是行走的素材庫了。
巴魯葉雷塔
李灼光舒活了一下筋骨,心頭的抑郁剛好無法排遣,有人自愿送上門實在是太好了。而且好在這里的人都是魔術師,在魔術師的群體中,越老越強,在這里對老人動手,是不會有什么道德包袱的,甚至還會認可你的勇氣。
熊發財看見李灼光想要動手,便主動抱起了小櫻,拉著衛宮切嗣站到了一邊。衛宮切嗣微微嘆了口氣,這次他是被邀請來的,所以就沒有帶起源彈。
因為起源彈的最大用途,是破壞魔術師的魔術回路,無論多么強大的魔術師,被起源彈命中都再無修煉魔術的可能。
所以將起源彈帶入時鐘塔,無疑是極其惡劣的挑釁。本以為被一位君主邀請過來,不會有什么突發情況,但是現在看來,還是不容樂觀啊。
巴魯葉雷塔掏出隨身的手袋,開始將袋口向下,無數的砂子從袋子里被倒了出來。光這起手,李灼光就看明白了,這不就是我愛羅的老太限定版嘛。
對了,什么忍術克我愛羅的砂遁來著?
突然有片砂地浮現出巴魯葉雷塔的樣貌,如同被人繪制的砂畫。巴魯葉雷塔從砂畫中活了過來,從砂地里現身。
即便巴魯葉雷塔是一個冷酷到骨子里的魔術師,此時也是怒不可遏。因為就在剛剛,她被李灼光一個照面給捅爆了。
當然,魔術師之間的戰斗本就是相當殘酷的,巴魯葉雷塔也不會因為自己年老,還是個女的,就要求李灼光只能站在原地挨打,而不能還手。她之所以生氣,是因為李灼光攻擊的地方……
李灼光把玩著手里的苦無,看著重新現身的巴魯葉雷塔,兩手一攤:“你別這樣看著我啊,千年殺克砂遁,這是定律來的嘛。我沒加起爆符,已經很善良了。”
巴魯葉雷塔認定李灼光是在用心理戰術激怒她,于是便很快的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不屑地冷笑道:“傳說中的赤魔王也不過是只會耍小手段的小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