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雖然被施咒的物體不受深紅魔力的影響,但是其他物體卻未能幸免。這玩意兒,可比《飛劍術》好用多了啊。
所有的學生都面露驚恐的看著李灼光,要知道,他們的身體沒有講臺結實。雖說霍格沃茨禁止教授黑魔法,但是李灼光的這一手,和黑魔法又有什么區別?
現在的情況是,大家都是同一個老師,學的同一種東西。但是為什么其他人學會的是廣播體操,但是你學會的就是北斗神拳?
這么搞,其他人算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了。
弗利維也是張了張嘴,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下課后,單獨將李灼光留下了,帶著他來到了校長室。
“檸檬雪寶。”
滴水嘴石獸跳至一旁,顯露出了通往校長辦公室的通道。弗利維帶著李灼光走了進去,正看到鄧布利多的在那里玩鳥。
聽見有人進來的鄧布利多放下了手中食盒,轉過了身子。而鄧布利多所豢養的鳳凰福克斯,則是如臨大敵,警惕的看向李灼光。
“菲利烏斯,難道李先生又做出了什么驚世駭俗的事情嗎?”
“又?”弗利維深深的看了李灼光一眼,接著說道:“只是在課堂上,我見識了李先生的魔力,那種力量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我想來問問您,是否有什么可以解決的辦法?”
鄧布利多挑了挑眉毛:“李先生的魔力,并不是一種問題,而是一種天賦。雖然這么說對于別人有些不太禮貌,但是我們并不能因為巨龍比獵狗強大,就要強行去除巨龍的利爪和獠牙。
而且是否會對他人造成傷害,可從來就不是力量的問題,而是個人的選擇。
李先生,你能保證不會隨意傷害他人嗎?”
“這可說不準。”
鄧布利多對于李灼光的回答并沒有感到驚訝,一旁的弗利維倒是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在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面前。雖然這么想本就不對,但是你直接說出來,是不是太勇了一點?
鄧布利多接著問道:“那么李先生,你無法做出保證,是心中有什么顧慮嗎?”
李灼光攤開手,聳了聳肩:“我無法精準的預判,在什么時候,由什么人,對我發動攻擊。任何人都可能發動攻擊,我也可能向任何人進行反擊。
而且,即便沒有人來攻擊我,我也無法保證我是否會成為首先發起攻擊的那一個。”
“李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弗利維打斷道,他現在有些后悔帶這個膽大妄為的學生來找鄧布利多了。
反倒是鄧布利多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態:“那么如果有一天,你主動攻擊別人,那你認為會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利益唄。就比如魔法部的有些官員,他們都會為自己手中的權力而傾軋競爭對手。那么可以說魔法部里面的這些官員,都是黑巫師嗎?”
“至少魔法部沒有出現過命案不是?”
“那是因為他們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如果根本利益不一致呢?甚至是有所沖突呢?就比如伏地魔,他能成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代表了純血巫師的利益。
他會失敗,也只是因為某些原因,他的腦子變得不清晰了,手段也開始變得過分。在所有混血、麻瓜巫師出于對立面時,他的作為還將部分純血巫師也逼到了對立面。
他被哈利弄死的時候,應該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吧?如果他真的還處于頂峰,是不會去相信一則預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