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y放下了書包,然后開始歪頭,扭胯,拋媚眼。
地勇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白心媚捂住了眼睛,朱永福之前給ary報的是拉丁舞培訓班,她就算是用尾巴想,也知道地勇這種老頑固看見這種西方求偶舞會有什么反應。
啪!
地勇手邊的茶幾被他一掌拍碎,他走進了廚房,拎著一把菜刀出來。這可把全家嚇得不輕,就連白心媚都將ary護在了身后。
地勇拿起一塊茶幾的殘片,指著ary說道:“以前是‘我’沒有把你教好,所以這次就不教訓你了。總之,以后不準再學這種不堪入目的舞蹈,從明天開始,每天跟我練習刀法。”
ary一開始被地勇駭得不輕,但當地勇說她每日都要跟隨自己學習刀法后,ary開心地笑出了聲。這倒是讓地勇有些奇怪。
殊不知原身朱永福,從來都是以工作為重,即便ary出生后,也仍舊將重心放在工作上。即便他對ary十足的溺愛,但每日陪伴的ary的時間卻十分短暫。
此時他愿意每天抽出時間和ary一起,別說是學刀法,就算是學鐵人三項,ary也會覺得很開心。
地勇又看了一眼ary的臂展,將手中的木刀做出最終修改后,就將木刀遞給了她:“試試合不合手。”
ary歡天喜地抱著木刀去了一邊把玩,地勇隨手將菜刀放下打開了電視。然后,他就盯著電視愣住了。
將菜刀放回廚房的白心媚出來看見他這幅模樣也是有些詫異,她坐到了地勇的身邊低聲問道:“怎么了?”
地勇向著電視機示意了一下:“他是天之勇者。他在哪里,帶我去找他。”
白心媚抿了抿嘴,作為五色使者,她是女媧的下屬。女媧既然已作出滅世的選擇,那么她便要擁護女媧的意志。
現在與地勇搭伙過日子已經是在鋼絲繩上跳舞了,要是再幫助他找到其他五星勇者,那簡直與背叛無異。
于是白心媚在一張白紙上寫下電視臺的地址,交給地勇:“抱歉啊,我還要買菜做飯,不能陪你去,這是地址。”
地勇也不疑有他,畢竟在他的觀念里,吃飯確實是頭等大事。
地勇接過紙條,塞了些現金進自己兜里就準備出門了。雖然他不認識路,但是有白心媚寫的紙條,他自認為能夠一路問過去。
但是地勇還沒有走出多遠,就看到一對男女站在一塊商場的銀幕下。他見那男子有些眼熟。
女子指著正在播放著《救世看多點》的銀幕笑道:“哥,那個自稱是救世主的人好像你哦,只是沒有你帥。”
男子撇撇嘴,不屑道:“哪里像了?這小白臉傻乎乎的。”
地勇看見了男人的側臉,靠了過去:“天?不對,感覺怪怪的,只是看著像而已。等等,這感覺……”
和妹妹完顏無淚外出散步的完顏不破看見一個黃毛胖子湊了過來,便下意識地將自己妹妹護在了身后:“這位先生,有什么事嗎?”
“僵尸?”地勇看了看完顏不破,又看了看身為人類的完顏無淚。右拳綻放出黃色的光芒,狠狠地向著完顏不破的臉上轟去。
完顏不破被地勇偷襲,雖然倉促之間擋了下來,但還是后退了幾步。完顏不破的瞳仁瞬間變紅,抬頭看向了地勇。
卻只見地勇將完顏無淚護在了自己的身后:“他是只僵尸,我來拖住他,小姑娘你快拍跑。”
而完顏無淚當然不可能跑了,她像是看見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完顏兄妹
公園里,地勇正揉著自己腫脹的臉。完顏無淚從遠處跑了過來,將一瓶冰鎮的飲料塞到了地勇的手中:“吶,拿去敷一敷。都說了他是我哥了,你還不信。”
“謝謝啊,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地勇將飲料擰開,猛灌了一口:“就算他是你哥,我也不敢走啊,僵尸吸食至親血液的例子我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