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紅,你可以叫我紅姐。”
“嗯?”
“您可以叫我小紅。”
“繼續,老紅。”
“我其實是這里的老板娘,這家店是我男人開的。”
“說重點。”
“是,張小翠一開始是我店里的服務員兼保安。后來我男人和一個叫作……叫作……”
“列車長?”李灼光漫不經心地問道。
聽聞列車長的名號,王紅的瞳孔微微一縮:“是,是他。我男人跟著他做大生意,他一開始什么也不告訴我,但是他經常會拿很多錢回來。”
“那張小翠是怎么入伙的?”
王紅陷入了回憶:“那天他們似乎做成了一筆大生意,很開心,就到店里來喝酒。
其實我看得出來,那列車長很看不上我們的酒吧,但他估計是給我男人面子,那天晚上喝了很多。
后來兩人聊得開心了,列車長便說準備吸納新血,給了我男人一些推薦名額。
但我和我男人都是孤兒,一起來到魔都打拼也是無親無故。那時張小翠在我的店里,踏實肯干。我男人一直就比較欣賞他。”
“這么簡單就入伙了?”
“并沒有,當時的店里還有其他的一些服務員,我老公也給了他們同樣的機會。只是最后成功的就只有張小翠和另外三個人而已。”
李灼光追問道:“成功?是給他們布置了考驗嗎?”
王紅稍稍側過臉,看向墻角的大木箱子說道:“就是那本《翻天掌》,只要在限定的時間內學會,就算通過了考核。”
李灼光點點頭:“然后呢?”
“張小翠和另外三人入伙后,另外三個人就一個接一個的失蹤了。警察也來過許多次,但什么都沒有發現,他們也不是在店里失蹤的。
又過了一段時間,某天張小翠和我的男人爆發了激烈的爭吵,甚至還大打出手,就發生在下面的酒吧里。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
“他們不是普通人?”
王紅點點頭,繼續說道:“他們打得很克制,我男人在酒吧里畫了一個圈,他們的打斗不會波及到圈外。
那張小翠可以用卡片召喚怪物,他召喚了好多。我男人用的是道法,就像電影里的僵尸道長那樣。”
“誰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