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叮當隨意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大咪很老實的,你不要欺負她。”
李灼光有不同的意見:“貓哪有老實的。”
馬叮當不愿就這個問題與他爭辯,只是問道:“來找我的?”
“你怎么知道?”
“那杯酒放在你的面前,你看都不看一眼,反而一直在看我,這可不像是來喝酒的樣子。
你那個邋里邋遢的朋友倒是一個飲客,每次來我這里,都恨不得將我的酒柜給扒干凈。這次他沒跟你一起來嗎?”
“他去找發(fā)財哥要心酒了。”
馬叮當了然:“原來是那個,他向我抱怨過好多次了,說是我接了店,就該把秘方學到手,他甚至還嘗試教我……扯遠了,你來找我有何貴干?”
李灼光從葫蘆里掏出了魔刀計都,放在來了柜臺上:“千年前,御命十三舉行葬月儀式的魔刀,被它刺中,神佛都難擋。”
馬叮當問道:“你把這把刀給我做什么?”
李灼光還未回答,酒吧的大門就又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的身影,他進門后見到李灼光正想打招呼,但是手剛抬到一半,就看見了吧臺背后那道令他熟悉的身影。
他瞪大了雙眼,轉身就打算走。
咻!魔刀插到了門上,男人也止住了拉門的動作。身后傳來了老板娘充滿怨氣的聲音:“客人既然來了,不喝一杯再走嗎?”
將臣做了幾次深呼吸,拔下了門上的魔刀,微笑著向著吧臺走來。最終他坐到了李灼光的旁邊,將魔刀重新放到了吧臺上。
他不去看老板娘,只是對著李灼光笑,笑地很猙獰:“這里的冰酒很正點啊?”
啪!
一支冰酒狠狠地落在了將臣面前的桌上,老板娘不滿的問道:“我這里的冰酒不正點嗎?”
將臣連連點頭:“正點!正點!”
既來之,則安之,將臣將瓶蓋拉開,飲了一口。別說,味道還真不錯。
馬叮當看了看魔刀,又看了看將臣,大概知道李灼光為什么來找她了。因為將臣在場,她也就沒再提這件事,只是很自然的將魔刀收起,仿佛這把刀一直就是她的一樣。
倒是李灼光直接說出來了:“對了,我這次來是想讓你幫忙對付將臣的,也就是我旁邊這位。”
馬叮當拍了拍腦門,這人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這是能當著被害者說的事嗎?
將臣也看向了李灼光,他也想聽聽要怎么對付自己。
李灼光問道:“二位是不是有過什么約定,比如只要不違背江湖道義,不違背良心,就可以為對方做三件事那種。”
馬叮當:“你金庸劇看入迷了?”
倒是將臣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事:“是三件事,倒也沒那么多前置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