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發(fā)財一皺眉頭:“熊孩子真沒禮貌,什么叔不叔的,都把我叫老了。叫哥。”
“愛喝蜂蜜水的大哥?”
“對咯。”
李灼光一指鳴人,問道:“還記得我說過的妖狐嗎?”
熊發(fā)財點點頭:“記得,就是犯了事兒被人關(guān)起來的那只嘛。”
“對,就是那只。現(xiàn)在需要我們?nèi)フf服他將力量借用給鳴人,戴罪立功。這樣,鳴人在壽終正寢后,就會將他釋放。”
熊發(fā)財呡了一口蜂蜜水:“我冒昧的問一句啊,這個世界強者的壽數(shù)……”
“只要不奪舍,與普通人相差仿佛,頂多也就百年。”
熊發(fā)財一拍大腿:“著啊,這條件可太優(yōu)厚了。我們?nèi)ズ退煤藐蛾叮隙芬狻!?/p>
李灼光撇撇嘴:“不一定,這狐貍是個反社會分子,而且還有些輕微的精神變態(tài)。單純的以理服人,恐怕不好使。”
熊發(fā)財也聽出了李灼光的畫外音:“那你的意思是?”
“以力服人!”
熊發(fā)財點點頭:“也是為了它好,等它自由后,會理解我們的良苦用心的。”
李灼光附和道:“是啊,我們這樣的大善人,打著燈籠也不好找啊。”
“錯了。”
“哪兒錯了?”
“是我這樣的大善人,打著燈籠也不好找。”
“……算了,我們快開始吧。”
熊發(fā)財活動了一下身子,說道:“好吧,那先把它放出來吧。”
“不要!”卡卡西立即阻止道。
李灼光在一旁解釋:“這種被封印在人體內(nèi)的尾獸,如果離開了宿主,宿主就會死。”
“這樣啊,那我們進去?”
“額,我雖然有過靈魂離體的經(jīng)驗,但是我不會自主離體。”
“小事,我?guī)悖瑒e反抗啊。”熊發(fā)財說著就將一只手搭在鳴人肩頭,另一只手搭在了李灼光的肩膀上,李灼光也放松身心,盡量配合熊發(fā)財。
一晃眼,三人就來到了一處巨大的牢籠前。
“哇啊啊啊啊啊啊!!!”鳴人的聲音嚇了兩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