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爾里奇不屑地笑道:“我已征戰數百年,歷經戰斗無數。所面對的強敵數不勝數,如果遇上棘手的敵人便退縮,那我也就不會被人稱作魔道元帥了。
第二法是我的征途,但絕不是我的退路,多說無益,動手吧。平行世界里,我不是第一個死的,我死后還有無數個我,他們會替我報仇的。”
“好吧,難怪叫魔道元帥,看來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征服者。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們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干嘛就這么處心積慮的跑過來堵我們?”
澤爾里奇搖了搖頭:“這和你們做沒做沒有關系,而是你們能不能做。”
“啥意思啊?”
“這里是我的‘家’,我的力量來自于這里。如果這里被人毀于一旦,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會毀于一旦。而你們不同,你們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如果說這個世界是一個蜂巢的話,你們就是手握石頭的孩子。你們也許會扔出手里的‘石頭’,也許不會。但是這個世界的存亡與否,絕對不能任由他人憑心情定奪。”
“我明白了,就是你為魚肉我為刀俎唄,你也不確定我到底殺不殺你,但是你首先是想蹦跶起來將我手里的刀打掉。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會不會我一開始壓根就沒想對你們做什么,但是我被你甩了一尾巴后,我反而想將你細細的剁碎成臊子了呢?”
“嘿嘿,那這樣也是我們技不如人,沒有什么好說的。”
一番問答之后,李灼光反而更迷糊了:“道理我都懂,但是這么大的事你就帶這么兩個人過來?你還好意思說得這么的悲壯,我看你是根本沒有……等等……”
李灼光直接兩發鉆心咒下去,給澤爾里奇做了一個馬殺雞,即便是久負盛名的魔道元帥,大概也沒有試過這種滋味。
趁著他意識恍惚之際,李灼光直接掏出兩瓶吐真劑給他灌了下去。畢竟是一方強者,雙倍計量絲毫不過份。
“說說唄,你的計劃是什么?”
被灌下吐真劑的澤爾里奇,表情更恍惚了:“我打算直接來找你,如果能夠直接制服你們那就最好。如果不是你們的對手,我就會首先戰死。
我因為能夠行走于平行世界,所以是抑制力的重點關注對象。我死以后,抑制力就會注意到你。在抑制力出手后,我就能讓‘青’使用第五法將我復活。”
李灼光又用讀心術復核了一遍,確認澤爾里奇并沒有說謊后點了點頭:“難怪你誰都不找,唯獨找了一個蒼崎青子。以你的實力,明明去時鐘塔拉一大票人過來,是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