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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他最喜huan的onster的歌,,是薛寒寫的。gao超昨天發短信給我了,問我,顧知了瞎雞`巴搞什么呢?”
“這種文化突然之間闖j來,毫無預兆,一xiazi……你說每天背著個書包去上學,之乎者也,加減乘除,革命任務任重dao遠,大家都穿一樣的衣服,書包都一模一樣的,最多有幾個時髦些的,tou發上偷抹dian發油,女孩兒嘛,裙zi稍微改短一些,louchu個小tui已經不得了了。讀書吧,讀完gao中,考得上大學就考,考不上就去當工人,工人過什么樣的生活呢?你每天也都能看見啊,你爸,你媽,你叔叔,你伯伯……都是可以預見的,單調,機械化,這種時候,你一覺睡醒,你發現,我的個天,這個男的怎么留著長tou發,還穿帶亮片帶閃的衣服,這個女孩兒的上衣怎么這么短,嘴唇的顏se怎么這么紅,這才叫女人吧?他們唱歌啊,怎么都沒調zi?怎么光嚎呢?問題是還嚎得特別帶勁,蹦蹦,啪啪,rere鬧鬧,電吉他那樣掃啊,腎上xian素整個就上來了。藥wu當然也有一bu分作用,不說百分之百吧,但是百分之八十都有濫用藥wu的問題,所以很快這種chaoliu就沒落了。其實是很迷茫的,因為一xiazi接chu2到太多的東西了,有太多的可能了,你知dao嗎?你會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但是現實的落差又太大了,清醒過來之后,你就發現自己什么都不是,這種時候很難調和,所以大家就喜huan聚在一起,一群一無是chu1的人聚在一起,各種罵,各種看不起,又互相輕蔑,所以很多樂隊沒多久就散了,圣騎兵,我們當時組了一年多吧,已經算很久的了,onster,他們組了六年?難以置信!”
“1985,今年跨年晚會不是還有他們嗎?電視里也經常chu現,聽說他們要開巡回演唱會的時候,知了特別興奮,他把以前的舊照片都翻chu來了,還有些票n,都在那個鐵盒zi里,哦,還有這個,彈吉他用的。他gao中住宿,每周三晚上都會fanqiangchu去看他們演chu,還找我一起去過一次,我和我那時的男朋友一起去的。這張照片還是我幫知了拍的,這個人,就是薛寒,角落里這個,他很好認。樂隊表演完之后,還有別的樂隊演chu,他們樂隊里其他三個人坐在一起喝酒,也有一些人去和他們聊天,大家都很客氣,那時候還是用的傻瓜機啊,柯達的傻瓜機,里面裝35的膠卷,閃光燈特別亮,知了去問ada,能不能和你們合個影。大家站好了,我看到薛寒,就問了句,是不是少了一個人?知了說,就這樣拍吧,我記得他的樣zi有dian生氣。ada就走過去和薛寒說話,應該是問他要不要一起照合影的,我沒聽到,我聽得很清楚的是,薛寒很大聲地說:‘gun。’嗯,這張合影里沒有他。整間酒吧的人應該都聽到了。我覺得他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目中無人的人。”
“我知daoada的時候,他還在onster。1985雖然組成了才兩年多吧,但是不少粉絲都是以前onster就開始追他們的了,我們后援會里一個資格最老的粉絲,粉了得有十年了吧,都從學生追成孩zi媽媽了。我們就打算趁這次1985搞巡回,搞個活動,大家可以曬一曬自己和ada的合影,還有以前那些紀念品,什么t恤啊,撥片啊,都可以曬一曬,搞個轉發chou獎,話題標簽是我想的,叫‘ad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