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儒文以掌迎上,把他的拳tou包住,再反手一壓一扭,江祥煦就被他倒剪手臂壓在床上,“怎么?吃醋了?別生氣,我只是拿他打發打發時間而已。”
這話倒不假,他怕自己控制不住qgyu再傷了江祥煦,五天來一直住在這兒,自薦枕席的男男女女不少,可他怎么也提不起興致來,忽然想到早被他忘到腦后的柳聲。
柳聲在江祥煦中計被毒倒后與莊儒文交戰,只過了幾招就不敵被擒。人說“男象舅、女象姑”,有shui浩那么秀i的外甥,舅舅當然也差不了,柳聲雖然上了dian兒年紀,但仍然很漂亮,所以莊儒文留了他一條活命,讓人先押回山莊。而原本打算審訊完就殺掉的江祥煦意外地引起了莊儒文的興趣,竟比柳聲還xi引他,卻是莊儒文始料不及的。
江祥煦側著tou憤恨地瞪著莊儒文,如果是平常狀態的自己,chu拳能再快十幾倍,莊儒文絕沒這么容易接住!“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混dan!”他拼命掙扎,“你怎么敢……怎么敢對柳聲這樣……你……你這……無恥禽獸!”
莊儒文在他耳旁輕笑,“你的詞匯太貧乏了,要不要我教你幾句,讓你的罵辭更豐富多采?”
“你……無賴!”
莊儒文在他唇上吻了一xia,“無賴就無賴,這次是你自個兒送上門來的,我可再也忍不住了。”
“混dan!唔……”江祥煦掙扎著不肯就范,莊儒文把she2tou探j他嘴里封住他的hohe2,手則潛ru他袍zi底xia在他gu間摸索。江祥煦半夜睡醒起來,shen上除了件外袍什么也沒穿,更方便莊儒文ai撫挑nong,等到嘴唇終于得到自由后,他已經只剩xiachuan息的余地了。
“嗯……嗯……不……啊……”江祥煦雖然被他挑逗得意亂qg迷,但仍有微弱的抗拒,莊儒文展開更加火re的攻勢,不斷jbi1,江祥煦推拒的雙手漸漸無力,“別……柳……柳聲……”
“別guan他!”莊儒文拿起han有chun藥成份的ruan膏迫不及待地往江祥煦的后xue里sai,試圖在最短的時間nei讓江祥煦的這個bu位放松。
“啊啊……”江祥煦緊貼著莊儒文扭動,被徹底開發過的shenti輕易地淪陷在yu望中,只是理智猶有一絲掙扎,“不……別……到……別的……地方……”gan到shenti漸re而tou腦則越來越暈沉,他明白自己已經撐不了多久,“求……求你……求求你……”
“真羅嗦!”莊儒文的興致被打斷,雖然有些不gao興,但還是抱著江祥煦走到里面的套間,那里雖然沒有床,卻有一張ruan榻。“先說好,這兒可不如床上舒服。”
真是!自己是被什么鬼迷了心竅?以前他在興tou上時誰也別想讓他停xia來,如果半截被人打斷火大起來sharen的事都有,偏偏江祥煦一求他就心ruan了。
早就yu火焚shen的江祥煦也已經忍了又忍,不等莊儒文把自己放到榻上,一j套間就摟住了莊儒文的脖zi,主動吻上他的嘴唇,并款擺腰肢磨蹭著他的shenzi,無言地要求他繼續。莊儒文的心qg霎時大好,chouchu在江祥煦后xue里攪nong的手指,抬起他的tui纏繞在自己腰bu,火re的jiantgdg在后xue的rukouchu1,試探著它的松馳程度。
江祥煦微微地發著抖,chun藥的效力和莊儒文用技巧挑起的yu火完全燒盡了他的理智,雖然前兩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