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祥煦倒choukou氣,“瘋了你!要了那么多次還不夠啊!”
“當然不夠!”莊儒文理直氣壯,“你走之后,我再沒抱過任何人……”
再沒抱過任何人?江祥煦十分清楚莊儒文的yu求有多么qiang烈,自己剛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除了自己之外仍和數個qg人維持關系,后來才只專chong自己一個人,而那段時間自己幾乎從沒有一天晚上好好睡過覺,總被他折騰到大半夜。一向都夜夜chun宵的他真能過整整兩年的禁yu生活?
“想想兩年多你欠了我多少個晚上?an一個晚上最少zuo三次算,兩年有……”莊儒文嘮叨不停,雖然周圍沒人,江祥煦還是羞不可抑,急忙捂住他的嘴,莊儒文趁機快手快腳地剝光江祥煦上半shen剩xia的衣wu,才過了大半夜,離天亮還早呢……
該死的莊儒文!不顧他的痛苦又yg要了好幾回,不過他也很pei合就是了,當痛的gan覺麻痹后那種舒適gani妙得就象上了天一樣。
而上了天的代價就是他第二天躺在床上無法動彈,只得以生病為由把軍務交給副帥暫代chu1理,副帥還ti貼地為他請來大夫,nong得他尷尬不已,叫親兵直接付了診金請走了事。
莊儒文象麻花糖一樣黏在江祥煦shen上扭纏,江祥煦疲憊已極,“你讓我好好睡會兒覺行不行?嗯……啊……”shenzi意想不到地竟又有了反應!江祥煦驚訝萬分,昨晚達到那么多次yu仙yu死的gaochao,他還擔心自己以后可能會因為昨晚折騰得太過分而不舉,怎么還會有反應?
與他的shenzi緊緊貼合著的莊儒文自然也gan覺到了他的變化,邪氣地笑了,“過了兩年,你倒也長j了些,看來我低估你的jg1力了。”
江祥煦又羞又氣,“少說那種惡心話!快放開我,不然我今天就起不來了!”
“看你現在這樣zi,今天怎么也沒辦法起床了,一天也是躺,兩天也是躺,你就再陪陪我吧。”莊儒文膩在他shen上吻來咬去,“煦……我好想你好想你……”
江祥煦嘆息一聲,不自覺地放松了shen軀,“我是官,你是賊,你我之間正邪不兩立、shui火不相容,你還來找我gan1什么?”
“跟我走吧,煦,咱們永遠在一起。”
江祥煦只是搖tou,“不可能。”
“為什么?你可別說你不ai我。”莊儒文不滿地抓住他試圖阻止自己ai撫他的手,“如果你不ai我,為什么要住在這個山莊里?為什么要半夜跑到石牢去?為什么不叫人把我抓起來推chu去砍了?反而任我在你床上待著?”
江祥煦閉上yan睛,“我的確忘不了你,你是第一個把我折磨得那么慘的人,也是第一個毫無dao理、不顧是非喜huan我的人,說實話我忘不了你,但你shen上血債累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有愧。”
莊儒文不以為然,“什么愧不愧、罪不罪,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