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晚顫抖著應一聲“是”,又拿起一根針,這次,準確無誤扎進了左手中指甲縫。
痛!
冷汗瞬間濕透衣衫。
虞聽錦呵呵笑了。
“繼續(xù)!”
緋晚再拿一根針,這次卻抖得怎么也扎不下去。
“娘娘饒了奴婢吧,好疼……”
虞聽錦沒了耐性,過來按住緋晚拿針的手,用力往她指縫里扎。
一針刺入。
緋晚低低慘叫一聲,劇烈掙扎。
虞聽錦卻不肯撒手。
那針在緋晚指縫里攪了幾下,忽然在拉扯中偏了方向,將她整個指甲都掀開了!
緋晚瞪圓了眼睛,張張嘴,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
直直倒了下去。
癱軟昏厥。
“不中用!”
虞聽錦嫌棄地甩開她手,用帕子將自己手上沾的血擦掉。
還有心繼續(xù)扎幾針,可看看緋晚汩汩冒血的手指,又實在嫌臟。
只扎甲縫不流血,可掀翻指甲又帶了皮和肉,血可就多了。
于是站起身作罷。
但她心頭氣恨還沒徹底消解。
想了想,尋思著皇帝剛召幸完,應該會過些日子再翻牌春熙宮。
就算真的翻了牌子,她也可以自己去承寵,讓這賤婢歇上一回兩回。
所以添點結(jié)結(jié)實實的傷,讓賤婢實在長些記性好了!
她抬起腳。
用宮鞋堅硬的鞋底,在緋晚掀了甲的指尖上,狠狠碾動。
直把那根指頭碾得血肉模糊。
緋晚在昏迷中渾然不知,只反射性地抽搐兩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