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舊的廢屋里,夜之魅舞。
佛堂清凈地,卻偏偏殘破。
少了禪林威儀,多了密會意趣。
試問滿宮嬪妃,誰能給皇帝這樣的體驗?
沒有人,唯有她!
忽然,一絲絲血痕在水中漫延。
“怎么?”
蕭鈺松手。
緋晚將雙臂從水中拿出。
兩條小臂上,蜿蜒抓痕赫然呈現,滴答流著血。
燭光里更顯猙獰。
“怎會這樣!”
蕭鈺動作停頓。
緋晚膽怯陳述,他才知道,這也是挨打的傷。
血止了還沒結痂,為了敬神擦些粉遮擋住,所以之前他才沒看出來。
此時水沖掉了粉,泡軟了傷口,血便再次流出。
“傷這樣重,你竟不說?”
蕭鈺憐惜握住緋晚的手。
后宮里的女人,受點小傷擦破點皮,都恨不得躺在床上十天半月作態,哄他垂憐。
這個真受傷的,卻半點不肯宣之于口。
若不是他無意中發現,她會隱瞞到什么時候!
“陛下,奴婢不是有意欺瞞……嘶!”
緋晚臉色越來越白。
忍不住往回撤手。
蕭鈺松開,她立刻按住左手,痛得話都說不出來。
這半天她一直帶著儺舞的幾根木質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