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上前:“時小姐,陳小姐,今天想喝點什么?”
服務生張口就喊出她們的名字,陳紓禾有趣地笑:“我們好像是第一次來,你居然認得我們?”
服務生很年輕,長得白凈,嘴也甜:“時小姐是‘心外第一刀’,陳小姐也是婦產科興起之秀,兩位都是妙手回春的好醫生,我們當然久仰大名。”
陳紓禾支著下巴看著他,為了配合來會所玩的氣質,她特意給自己勾了眼線,讓自己那本就不正經的品性,變得更不正經了。
“那就給我們來三杯你們這最貴的酒,兩杯給我們,一杯請你~”
服務生笑著:“謝謝姐姐。”
然后離開。
陳紓禾嘖嘖道:“陳官公館果然不簡單,估計是把整個北城叫得上名號的人物都刻在每個工作人員的腦子,以便客人來時能更好地服務,以免得罪人。”
時知渺說:“我猜也是。”
“這服務意識,要不然說人家能賺錢呢……不過你別說,小奶狗真有趣,還會喊姐姐呢。”
時知渺沒有刻意化妝,只是將扎著的頭發解開,微卷的發尾勾著她的臉型,讓她少了幾分平時的清冷。
她笑說:“喜歡就談一個唄。”
陳紓禾搖搖手指:“我喜歡逗小奶狗,但我的xp是小狼狗,我喜歡很兇,占有欲很強,會對我強制愛的那種。”
“……都說了,少看點古早狗血小說。”
時知渺目光隨意地往四下看了看。
她雖然來了陳官公館,但并沒有打算真的去找徐斯禮。
她這個人,摸魚段位一百級,主打一個表面功夫做到,足夠糊弄領導(梁若儀)就夠了
服務生端來兩杯顏色漂亮的雞尾酒:“時小姐,陳小姐,這是今天剛上的新品,味道應該不錯,你們也嘗嘗。”
放下杯子時,他稍微靠近時知渺,低聲說了句,“徐先生在二樓1號包廂。”
時知渺:“……”
倒也不必如此服務周到,她真的不想找徐斯禮。
但這話被另一個人聽見了。
尖銳的女高音驟然響起:“老女人!你還要不要臉了?追著斯禮哥哥都追到陳官公館來了,你怎么從小到大都那么喜歡倒貼啊……啊!”
尾音變成尖叫,是因為陳紓禾將雞尾酒潑到沈雪臉上。
“24歲就老女人啦?你自己是活不到這個年紀嗎?哦,也是,畢竟小三都該立刻碎尸萬段的,你現在幾歲,死的時候也幾歲,確實是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