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禮把雞巴抽出來,逼里混合的液體不斷地往外流,順著兩人的下身打落到地板上。
溫云覺得小穴辣辣的,甚至還有些刺意,她難受地靠在祁傅禮肩上,身體感受到被過度滿足后的酸痛感。
“祁傅禮,我要被你操壞了。”她輕輕地說,叫了太久,嗓子已經(jīng)啞了。
祁傅禮把她放在地上,蹲下來,兩手扶著她的腰,看向糊了一層精膜的小逼,穴已經(jīng)合不上,張著圓圓的孔洞,從里面清晰可見猩紅的媚肉,以及夾在媚肉中的白漿。他呼吸一滯,欲望又開始升起,他把手慢慢伸過去,說:“沒有操壞,只是小逼有點腫了。”
他長指戳進穴里把里面的精液帶出來,還很敏感的逼肉顫抖著又開始蠕動,溫云有些站不住,靠在墻上,從頭頂流下的溫熱水流中得到舒緩。
“祁傅禮,我好累。”
“把精液導出來,洗完澡再擦藥,云云乖。”
他輕輕地動著手,能從張開的穴口看到自己的手指戳弄媚肉的樣子,他還沒吃飽,但小逼顯然不能再經(jīng)受更多的操弄,他只能邊一點點帶出自己留在逼里的精漿,邊說:“云云體力太差,我只射了兩次就不行了,要多鍛煉。”
溫云無力應(yīng)答他的話,她從小幫外婆干活,自認體力還行,只是祁傅禮精力過于旺盛,欲望又太重,她實在是承受不住。
等祁傅禮把精液從逼里全部導出來,小穴也已經(jīng)慢慢回攏,又恢復了原來緊閉的樣子,只是被過度插捅后有些腫脹。
他快速地幫她洗好澡,又把她帶到床上去抹藥。
溫云已經(jīng)在經(jīng)受過度的刺激后睡了過去,祁傅禮把手戳向紅腫的小逼,痛得她在睡夢中無意識地瑟縮,他把動作放輕,先沿著外陰涂抹一遍,再小心地伸進穴里,慢慢把藥膏抹上逼肉,等把藥膏涂完,祁傅禮又去把東西收好,再去洗澡,胯下的硬挺也慢慢消了下去。
他回到床上摟住溫云,小穴的刺痛被藥膏的清涼覆蓋,溫云舒服了許多,她本能地翻身去尋找身邊的熱源,鉆進祁傅禮的懷里,兩人相偎著度過一夜。
第二天,溫云在小穴的一陣酥麻醒來,剛醒來,她的感官不太靈敏,但也覺察出小穴內(nèi)明顯的異物感,下身處的被子高高隆起一團,她把被子掀開,祁傅禮正趴在她的身下,手插在她的穴里動作著。
“云云醒了。”
“祁傅禮,你怎么又。”
“給你抹藥,小逼能快點好。”
他的手還堵在里面,經(jīng)過一晚上,小逼已經(jīng)消腫得差不多了,又恢復成飽滿白嫩的樣子,在他的戳動中,隱隱從穴縫處透出粉紅。
溫云躺好,不跟他爭辯,說了句:“只抹藥就好。”她把被子重新蓋回去,眼不見為凈,又把身上的被子捂得嚴實了點,掩耳盜鈴搬,提防他得緊。
祁傅禮眼前的光線又暗下來,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知道了,只給小逼抹藥。”
他從被縫透進來的一絲光線中看著眼前的嫩逼,捅在逼里的手前后摩擦著,昨晚剛遭過狠操,今天小逼就又緊致如初,饑渴地吞吃著唯一的硬物,內(nèi)壁慢慢沁出粘稠的水。
耐操得很。
他把手指捅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把藥膏抹勻,手指抽出來的時候沾滿了淫水,他又沾了些藥把逼唇抹一遍,輕掰開逼縫碾磨還有些微腫的陰蒂,等把藥都涂完,才依依不舍地從滿是女人騷香的被窩里鉆出來,溫云的臉上也已浮起紅暈。
他伏在她身上,親她一口,說:“我去買早餐,你再睡會。”
他說完起身去洗漱,又很快出門,房間里恢復了安靜,溫云剛被手指捅弄過一番,深處沒被撫慰到,有些癢,她覺得自己越來越饑渴,但又無可奈何。
睡意都被磨沒,她只好也起床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