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禮走后,溫云又緩了回才從被子里爬出來,她身下一片泥濘,床單也被弄得皺皺巴巴的。
她拿紙巾輕擦著被水沾濕的皮膚,摸到時還殘有一陣酥麻的余韻,今天高潮了太多次,最后一次還是被抹著藥就高潮了,想到自己這一天在男人面前淫態(tài)畢露,溫云覺得這份模特的工作早就偏離了軌道,成為了兩人行風(fēng)月之事的遮羞布。
她邊胡思亂想邊擦著自己的下體,陰蒂被折磨了一番,現(xiàn)在還凸著,偶爾碰一下都又酸又麻,她盡量避開敏感的部位,廢了好一會才勉強(qiáng)擦干凈。
藥是涂完了,小穴上還有藥膏帶來的涼意。可剛剛噴了那么多水,也不知道抹的藥被沖掉了多少,想到這,溫云臉上又泛起紅暈。
她慢悠悠地從床上下來,把床單換掉,又重新躺回去,這幾天發(fā)生的事簡直比自己平平無奇的前二十幾年經(jīng)歷的都要多。
要記得把錢給外婆轉(zhuǎn)過去,還答應(yīng)了要負(fù)責(zé)做飯,冰箱里好像沒菜了,要去買…想著,她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穩(wěn),睡著了。
祁傅禮從溫云的房間走出來,就跟她說話的功夫,看著她拒絕自己的樣子,自己胯下的腫脹就消了不少,他坐在沙發(fā)上,邊冷靜等著欲望完全平息,邊思考著要怎么跟溫云再進(jìn)一步。
溫云可不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天知道他有多想把雞巴就這樣插進(jìn)她的逼里,不管她多痛,也不管她哭得有多慘,只要操開了,操熟了就好了,想把她操得只依賴自己,看到自己下面就開始流水。
但他知道自己要是這么做就會把溫云嚇跑,躲進(jìn)殼里永遠(yuǎn)也不出來。
得不償失就不好了,祁傅禮安慰自己,肉還是晚點吃,等她越來越離不開自己帶給她的欲望,等花開得再鮮艷一點,再把她摘下。
慢慢來吧,他又一次跟自己說,還是慢慢來。
溫云睡了很沉的一覺,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小穴的痛感已經(jīng)消了很多,她想了又想,還是又穿上了內(nèi)衣褲,盡量慢地走出了房間。
祁傅禮處理了下今天的工作,看溫云出來,問她:“云云,休息得好嗎?”
看到他,溫云覺得小腹好像又升起了熟悉的酸意,她冷靜了一下,做了幾個深呼吸,回道:“挺好的。”
“那就好,我點了外賣,就快到了。”
“不是說好了我做飯嗎?”溫云還是怕欠祁傅禮太多,到時候就真的剪不斷理還亂了。
“云云想給我做飯,我很開心,”祁傅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但你今天太累了,還是先休息,等明天好點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