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禮低頭在她嘴上啵了口,“當然了,云云,景色跟人不一樣,它們不會說話,但是卻一直陪著你,我通過拍照把它們留下來,在一次次按下快門中獲得平靜,不喜歡的話,我也不會堅持到現在?!?/p>
他若有所思,“這應該是,我從小到大堅持得最久的一件事?!?/p>
“那就好?!睖卦崎_心地笑笑。
“你呢?云云,跟我說說你的事?!?/p>
溫云想了想,說:“我的經歷挺普通的,我爸爸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丟下我了,我跟著外婆長大,老實安分地讀書,長大之后覺得刺繡挺有趣的,就去學做了繡工,開始談戀愛,分手,后來…后來就來到了這里。”
“云云,你為什么來榕城?!痹跀z影棚里看到她的時候,她就一幅魂不守舍的樣子,應該是經歷過什么事。
“我…”溫云含糊其辭,“就是想來了?!彼€是沒選擇說實話。
祁傅禮眼神中有些失落,溫云還是選擇逃避,他不愿逼她,想等她自己說出來,只掐了掐她的臉蛋,說:“早點睡吧,明天一早就出發了?!?/p>
溫云往房間走去,來到房門口,停了一下,回頭:“祁傅禮,晚安?!?/p>
祁傅禮對她笑了笑:“云云,晚安?!?/p>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起床,簡單吃了點早餐,就坐上了前往藏區的飛機。
落地的時候已是中午,l城干冷的空氣迎面撲來,溫云立刻裹緊自己的外套,祁傅禮到租車點取車,開車到了定好的民宿。
雖然很想跟溫云睡在同一張床上,但他還是老實地定了個套間,至于同床共枕的機會,可以自己創造。
放好行李出來,第一頓吃的就是藏面和酥油茶,溫云一口熱湯下肚,舟車勞頓的疲憊也消解了,她吃了幾口緩解餓意,才問:“我們等會去哪。”
“先在周圍逛逛吧,等王哥踩好點,我們再開車去拍林帶和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