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傅禮把溫云一路抱到浴室,說,“你先洗一下,浴巾是干凈的,我給你拿套新的衣服,舊的已經(jīng)臟了就別穿了。”
溫云站在浴室里,拿下身上的毯子,在攝影棚里留了太多汗,她的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她脫下內(nèi)衣內(nèi)褲,開始淋浴,清洗下面的時(shí)候甚至還有一些小逼被過度摩擦后的酥麻,她不禁放輕力道。
她又回想起剛剛兩人的意亂情迷,雖然祁傅禮的陰莖沒有插進(jìn)來,兩人身上的最后一層遮羞布也沒有扯下來,但這種激烈的邊緣性行為也足夠親密了。
更何況,她還爽得暈了過去。想到這,她的耳根又開始隱隱發(fā)燙。
溫云的大腦一片混亂,她把自己身上沖洗干凈,擦干身子后裹著浴巾小心翼翼地打開門,門外的床上放著一套衣服,她快步走過去,拿起來,只有一件白t和一條黑色短褲。她套上,白t太長(zhǎng),已經(jīng)遮住了她的整個(gè)臀,短褲又太大,她只能努力綁緊褲腰。
而且,沒有內(nèi)衣褲,她里面完全是空蕩的,走路間下體甚至能感受到刮起的風(fēng)。
她盡量佝僂著背避免自己凸點(diǎn),走出門,聞到一陣飯香,祁傅禮正在廚房里做飯。
她走到他身后,說:“我想先走了。”
祁傅禮說:“餓了吧,吃完飯?jiān)僬f吧。”
“不了,祁,祁先生,我不太餓,想先走了,我的衣服可以給我嗎,我換上之后就走,工資的話,我給你我的銀行卡賬號(hào),你讓小月轉(zhuǎn)給我就行。”溫云快速回道。
祁先生,剛剛在床上還叫自己祁哥,下了床就變成祁先生了。
祁傅禮冷笑一聲,說:“你的衣服我放洗衣機(jī)里洗了,還有,工資還不能發(fā)給你,規(guī)定的任務(wù)是至少五套,你只拍了三套,而且…”他停頓了下。
“而且你中途還暈了過去,要把剩下的兩套都拍完才能拿到錢。”
“那你把三套的錢給我就行,剩下的我不拍了。”溫云警惕地說。
祁傅禮看了她一會(huì),眼前的女人很明顯想跟自己劃清界限,但這確實(shí)是因?yàn)樽约翰僦^急,只是看到她漂亮的軀體就按耐不住,把人操暈了。
他抑制住自己的不快,想到溫云大半天沒吃飯了,只能先說:“先吃了飯?jiān)僬f,吃完飯我們?cè)俸煤谜劇!?/p>
溫云確實(shí)餓了,在外面跑了一天,她中午只吃了一個(gè)面包墊肚子,下午又被按著操干,她現(xiàn)在早已饑腸轆轆,察覺到男人緩了語(yǔ)氣,她走到飯桌前坐下。
祁傅禮說:“家里沒什么菜,只煮了點(diǎn)面。”他轉(zhuǎn)身從廚房端出兩碗還冒著熱氣的面條,其中一碗放到溫云面前。
溫云吃了一口,很普通的面的味道,但因?yàn)槎亲羽I了,她還是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吃著,吃得太急,甚至打了個(gè)小嗝。
祁傅禮坐到她對(duì)面,看眼前的女人小嘴微張,不停地吸入面條,嚼東西的時(shí)候臉蛋一鼓一鼓,他按耐住想要摸摸她臉的心思,也低頭吃起來。
兩人相對(duì)無言,安靜地吃著。
溫云把碗里的面條一掃而空,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吃飽了,她勇氣也足了些,安靜地等待男人吃完。祁傅禮見她吃飽了,也停下筷子,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對(duì)溫云說:“來,我們談?wù)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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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我們談?wù)?/p>
內(nèi)心:談?wù)剳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