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的悲歌】(3)
2021年8月8日
芽衣一絲不掛的跪俯在小倉庫的石土地面上,屁gugaogao噘起,shenti上shi漉漉的,不停地哆嗦。
花音shen著便裝,拎著個棍zi在后面緊盯著芽衣的xiati,但凡有一dianyeti從兩tui之間liuchu來,她就用手里的棍zi猛chou芽衣的屁gu,這種訓練方法是花音自己定的,屁gu上肉tou厚實,打不死人,她也不想把學徒打壞。
芽衣被niao憋的死去活來,只能苦苦熬著,緊貼在地面上的臉龐都痛苦的扭曲。
她全bu的注意力都放在控制shenti的姿勢上,可哪怕能悄悄抬一dian腰,緩解一xianiao意,都是奢侈。
花音用手里的木tou棍tong芽衣的屁guyan,厲聲呵斥,腰xia去,噘起來!就知dao偷懶,憑什么幸zi可以完成,你不行?要反省,今天別指望能逃過去。
芽衣悶哼一聲,艱難的把腰在往xia壓一dian,后tun再抬起來一dian。
似乎再過一秒鐘,她就要徹底崩潰失禁,可花音用棍zi告訴她,niaochu來的xia場是什么。
雖然花音的個zi不gao,力氣也不大,可棍zi總比人肉結實。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會找時間把芽衣拽j小倉庫練上一陣,挨的打數都數不輕,挨到后來,紅的zhong的地方就來不及消xia去,殘留的傷痕在屁gu上橫七豎八布滿青一塊紫一塊。
對于芽衣,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了,因為她沒法讓花音停手,她只能在掙扎的間歇,可憐的哀求饒恕,不過絕大多數時間,她自己也記不得自己到底說了什么,花音也完全不在乎。
藏在人肉里那么隱秘的qi官,膀胱,就這樣地被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芽衣差不多已經快瘋掉了。
那樣的憋漲和刺痛,連綿不絕,深到人的心里邊,她就是想失去知覺也zuo不到,無chu1可去的niaoye瘋狂沖擊著niaodaokou,悶鈍的刺激沒有止境地傳到全shen的每一個角落,芽衣呻y著,chuan息著,滿臉涕淚,全shen汗shui,她掙扎著把tou使勁壓在手背上,她的每一個腳趾tou都緊緊地chou到了一起。
作為一個僅十多歲的女孩zi,這樣激烈的和生理zuo抗爭確實太殘酷了些。
芽衣邊哭邊想,千萬別niao,千萬不能讓自己niaochu來。
可是那些shui裝著,不niao又怎么chu的去?到最后她還是控制不住。
她的膀胱,niaodao,一直到niao路kouzi上,所有的神經和肉,全bu痙攣起來,它們chou搐著縮成緊緊的一個小團。
她絕望的扭動著自己的髖骨,想把它們搖晃的,寬松一dian。
可花音的棍zi又一次tong在屁yan上,芽衣在心底無聲的哭喊著:還要多久??!隨著一聲悲鳴,她再也憋不住,niaoye開始不受控制的一小gu,一小gu的從niaodaokou里往外冒,順著大tuiliu到地上。
花音的呵斥立刻響起,混dan!你給我憋回去!然后棍zi就砸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