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操之過急??（第4頁）

他按著她的腰坐低。身軀微顫，她不自知地叫了一聲，接著，擺腰蹭得更緊。垂下的指端忽被不知哪里來的水染濕，微暗的潮痕在頂起的山巔。

缺乏生理知識(shí)的小鐘不知這是怎么回事。性教育并不教導(dǎo)做愛，她不知道興奮時(shí)器官變得潮濕是像眼睛受到刺激流淚一樣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還以為那都是變成液體的小小鐘，心里慌得不行――怎么辦，好像把他玩壞了？在線等，急！

但還是要凝起眉頭虛張聲勢(shì)，“你把自己弄臟了。這就泄了？還是尿的？你不乖。”

他以為她又在裝蒜，反手將她的臉頰抱近耳邊，輕道：“這是為你流的水。”

“哦。”

她裝作點(diǎn)頭躲開熾熱的氣息，他咬乘勢(shì)咬她的脖子，一寸寸地撩衣?lián)徇^脊背，又徐徐降下。腿脫力叉開，兩具身軀不由自主地靠近。細(xì)密的磨蹭之間，忽然冒出汩汩的水聲，似揉碎的瓊脂在搗。

咕嘰咕嘰。

小鐘以為又是他，正要取笑，卻發(fā)覺這聲響全然與自己的動(dòng)作合拍，像影子。動(dòng)作一停，聲響也沒了。

她不敢相信地輕蹭兩下。

咕嘰咕嘰。

不對(duì)，一定是錯(cuò)覺。再試一次。

咕嘰咕嘰。

她捧著通紅的臉頰退開。

如果一定要在肚子叫和下面叫之間選一種丟人，她倒寧可是前者。

“我好像……感覺到了。前天晚上也是。”

明明沒有在磨了，咕嘰咕嘰的聲響還停留在腦子里。她感到自己像個(gè)騎木馬的笨小孩，不過是原地?fù)u擺兩下，就歡喜地以為自己在滿地亂跑。

小鐘從他腿上跳開。

他藕斷絲連勾著她的手臂，從容探尋，“在電話里？還是被我強(qiáng)吻的時(shí)候？”

“都有。”她不情不愿，像腹語般不動(dòng)嘴唇發(fā)出聲音。

“被強(qiáng)吻也會(huì)濕，原來你是這種趣味？”

他的手指飄過唇邊，被炸毛小鐘一口咬住。

旋而，她又兇著瞪他，“還不是你的錯(cuò)。”

“我的錯(cuò)，我的錯(cuò)。”他附和著她，撫背順毛。

小鐘在他懷間漸漸安寧，又像被擼舒服的小狗側(cè)趴下來，捧著他的手指把玩，浮想聯(lián)翩問：“去哪里？”

“嗯？”

她問得更直白了一點(diǎn)，“去哪里做？”

他卻道：“我送你回家。小孩子怎么可以隨便跟男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