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夢娟怒視大房幾人,“你們大房別太過分,真欺我二房沒人?”
陳美靜回以冷笑,“韓夢娟,什么叫我們過分?姜君瑤成了植物人,無法主持工作,父親讓我們接過來有什么不對?”
“難道你們想占著茅坑不拉屎?你不要這么自私好不好?你可知道,集團無人主持,最近出了多少亂子?”
“哪有什么亂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是你們在暗中搞小動作。”韓夢娟怒斥。
“小楚已經(jīng)有了救治辦法,君瑤不久就會醒來,無論是總裁之位還是與皇甫家的合作,你們都休想染指。”
陳美靜譏笑,“呵,我承認那窩囊廢確實有幾分本事,但他跟姜君瑤都離婚了,而且還是被你們逼的,他不記恨就不錯了,還會來管你家的破事。”
韓夢娟氣得臉色鐵青,“你住嘴。”
“呵,惱羞成怒了?”陳美靜雙臂抱胸,滿臉冷笑。
“也是哈,那小子剛離開,你女兒就又成了植物人,說起來那小子還真是你家的福星,若是沒有離婚,再過幾年,你二房興許真能靠著他扶搖直上。”
說到這里,她故意嘆氣,“只可惜啊,已經(jīng)離婚了,嘖嘖嘖,這么好的女婿,就這么沒了,真是讓人惋惜。”
這番話一出,別說韓夢娟了,就是姜海云也都臉色不好看。
前腳剛離婚,后腳姜君瑤再次成為植物人,就是一直不信邪的姜海云,也有些懷疑,莫不是葉楚真是個福星。
只是一直死鴨子嘴硬,不愿意承認罷了。
“大嫂,你休要胡言,那小子一個窩囊廢,什么狗屁福星,我姜家才不稀罕。”
他梗著脖子冷哼,絕不會承認自己錯了。
陳美靜一臉譏諷,“老二,想來你很好奇為何王家還有白狼會的大人物會對葉楚那般重視吧?”
姜海云神色一動,“你知道?”
韓夢娟也豎起耳朵,對于這一點,她一直很好奇。
陳美靜抿嘴笑道:“有件事一直沒跟你們說,其實你那前女婿是一位少年宗師。”
在葉楚和姜君瑤離婚后,姜君蘭便將葉楚是宗師的事告訴了家人,生怕他們再得罪對方。
轟!
兩人腦子轟的一聲,被震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陳美靜又添了一把火,“而且還不是一般宗師哦,據(jù)說連王老爺子都不是其對手,而且似乎還和東海王家關(guān)系匪淺。”
“嘖嘖嘖,真是可惜啊。如此優(yōu)秀的女婿,居然被你們掃地出門,想想都惋惜哎。”
陳美靜嘖嘖感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很惋惜。
姜海云拼命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一個坐過牢的窩囊廢,怎可能是少年宗師。”
一位少年宗師代表什么,他再清楚不過了。
若是有一位少年宗師坐鎮(zhèn),姜家將扶搖直上,將來成為江都第一家族也不是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