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操場上的星星,是不是比平常更亮啊?”
話音剛落,周鶴軒的臉色就變了。
他慘白著臉,伸在半空中的手也在微微顫抖。
“又又……你聽我解釋。”
“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呢?地震發(fā)生的瞬間,你擔(dān)心的究竟是我的安危,還是怕她孤零零一個人,沒有人陪。”
“說話啊!”
他的目光持續(xù)閃躲,我知道,他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這些天積壓的所有情緒,在頃刻之間爆發(fā)。
我扯著他的領(lǐng)子,又扇了兩個巴掌,尖銳的指甲劃破他的臉頰和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觸目驚心。
我用的力氣太大,他襯衫的紐扣都被我扯了下來。
感覺到了周圍好奇探究的目光,可我通通都不管了。
從頭到尾,他沒有還手,也沒有說話。
只是靜靜受著,像一株沉默的植物。
終于發(fā)泄完所有情緒,他已經(jīng)被我打得狼狽不堪,臉上脖子上都是血痕。
“又又,你消氣了嗎?”
“如果消氣的話,能不能聽我解釋?”
我滿目嘲諷。
“好啊,你解釋啊。”
7
“是,我是和她去了鄭鈞的演唱會,地震那天,我找的的確也是她。”
“可我和她真的沒什么,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絕對沒有那些齷齪的事!”
“一開始讓我?guī)臅r候,我看她膽子怪小的,就格外照顧了她一下,后來……后來走得的確近了些。”
“可我敢對天發(fā)誓,我和她只是同門的關(guān)系,沒有接吻,更沒有上床。”
“這么多年,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他說得理直氣壯,好像在他眼里,只要沒有發(fā)生逾越底線的事,就沒有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