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xia!”
都木老師嚴厲地審視著每一個學生:“都把手背過去!……現在,我開始講課,今天講第一課:ao主席萬歲!……”
老師回過tou去,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chu:“ao主席萬歲”幾個字。然后,用教鞭指著那幾個字:“大家都跟著我念:ao主席萬歲!”
“ao主席萬歲!”
“……”
“好吧,同學們,現在,你們一筆一劃地把這幾個字給我工工整整地寫chu來!”
學生們立即開始埋tou寫字,都木老師雙手倒背,握著教鞭在教室里踱過來踱過去,查看每個學生的功課,“這字怎么寫的,歪歪扭扭的,像狗爬拉似的,……”都木老師生yg地奪過一個女同學的作業本,“嘩——”地撕掉一頁,然后又“啪——”的一聲扔回到課桌上,“重寫!再寫不好我就chou死你!”,那個倒霉的女同學附在課桌上偷偷地抹起了yan淚,而就在上課之間的,都木老師還嘻嘻哈哈地在cao2場上,跟那個被撕掉作業本的女同學玩過tiaopi筋呢!
上學之前,我zuo什么事都習慣于用左手:吃飯、穿衣、彈溜溜,……現在上學了,依然如此這般,寫起字來也用左手。這是都木老師絕對不能允許的,她嚴厲地喝令我立即改正過來:“嗯,你可真厲害啊,用左手寫字?你看看全班的同學誰象你啊,你特殊哇?你長得chu奇啊!”
我被老師羞得滿臉緋紅,無言地低xiatou去,極難為qg地擺nong著手中的鉛筆。突然,老師放xia教鞭,俯在我的shen后,手把手地教我如何使用右手寫字:“來,跟我學,要用這支手,這么寫,……啊,對啦,對啦,這么寫,就這么寫!”
都木老師慘白的、積滿fei肉的手掌緊緊地握著我的右手,柔ruan的大xiongbu毫無顧忌地壓在我的脊背上,并且不斷地緩緩游移著,似乎在給我zuo背buan摩,那誘人的ti溫隔著薄薄的襯衣傳遍我的周shen,我的小雞雞不由自主地晃動起來。
都木老師那成shunvxg所獨有的ti味與剌鼻的香shui味以及哺乳期的nai脂味全bu混合在一起肆無豈憚地沖j我的鼻腔,我立刻興奮起來,一種莫名其妙的快gan油然而生。我貪婪地嗅xi著都木老師的ti味,隱約gan覺chu她有些輕度的腋臭。
“會不會,自己再練練!”都木老師放開了我,抬起shen來,面se嚴峻地說dao:“如果再讓我看到你用左手寫字,我就死勁打你的這只手!”都木老師的唾ye頻頻飛濺到我的臉上,她一邊說著,手里的教鞭一邊不停地、輕輕地敲打著我的左手。
剛才,我只顧著嗅聞都木老師的ti味和享受rufangan摩給我帶來的快gan,心思n本沒有用在練字上啊,她這一吼,立刻把我從xg的暇想中驚醒,我慌亂地擺nong著手里的鉛筆,努力讓自己的思緒盡快回到學習中來。我右手連鉛筆都不會拿,讓我用右手寫字,實在是難為我,只要趁都木老師不注意,我還是偷偷摸摸地用左手寫字。
“哎,你gan1什么?”
媽的,壞啦,都木老師發覺我又在用左手寫字啦。我慌慌張張地把筆換到右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都木老師面se嚴厲地向我走過來,我想:完了,這回可要嘗嘗教鞭的滋味啦。
我咬了咬牙關,收緊了后背,準備受刑,這些動作我是跟同學們學來的,他們在受刑之前都要咬牙收背,也許這樣能夠減輕一些痛楚。
chu人意料的是,都木老師并沒有兌現她的諾言,教鞭n本沒有落到我已經作好充分心理準備的脊背上。她再次俯shen握住我的手教我改正寫字習慣。啊,我再次聞到都木老師的ti味,再次享受到都木老師rufang的an摩,這才叫因禍得福呢!我的這個不良的習慣至今也沒有徹底地改好,但是我一次也沒有嘗過都木老師教鞭的味dao。
我的校舍是一棟古舊的、破敗不堪的俄式教堂,那異常jian固的磚石結構,活像是一座碩大的碉堡,傲然聳立在一塊緩緩凸起的坡地之上,那奇形怪狀的外貌讓人無論從哪個位置看它,都難以分辨chu它是朝東或者是朝西。兩個黑乎乎的長梯形方塔好似一對可笑的大耳朵,明晃晃懸掛在建筑wu的兩端,我永遠也搞不清楚它有什么實際用chu1。
chu于qiang烈好奇心,我和同學們曾經鉆到兩個大耳朵里探過險,結果,除了nong臟一shen衣服和涂滿一臉灰土之外,一無所獲。建筑wu正面有一扇gao大的、直通樓dg的雙合木門,門板上的油漆因長年風chui、雨打、日曬,早已剝落,斑斑駁駁地olouchu厚實的木質,大門的右側是一個寬闊的陽臺,其面積之大足足可以容納一個班級的學生在上面玩耍。
陽臺的鐵欄桿雕刻著繁瑣的、細膩的、極為jg1i的圖案,由于年久失修油彩早已dang然無存,但依然可以觀賞chu當年zuo工之考究。jru大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