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隔天國文課的時候,國文老師一陣暴怒,氣的臉一陣紫一陣綠的。
「啊不然你們也告訴我,到了學期末十個人不交作業是怎樣?」國老敲著他的麥克風,面se不悅。
而坐在最中心的我只好裝作在懺悔的樣zi,不然他會覺得我很沒有羞恥心,然后我這一年半建立的良好形象就會破滅。
我朝我后面的男生說:「賭十塊,班導j來會暴怒。」
他突然冷哼了一聲:「不,你錯了,我會賭十萬。」
「笑死。」我笑了一聲便轉回tou去,繼續裝作懺悔的樣zi。
中午的時候,班導果不其然一臉殺氣騰騰的走了j來,還叫大家把燈打開門窗都關起來。
「既然知dao自己罵人罵得很丟臉就不要罵嘛……」我斜后方的廖zi姍嘀咕著。
突然,班導將厚厚一疊的聯絡簿重重的摔到地上。
「我聞到腥風血雨的味dao。」我后面的男生說著。
我也深有同gan,他一定不唸個二十分鐘不罷休。
突然,學校廣播的刷牙歌打斷了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他索xg就拿起筆筒想要往我們這里砸過來,但老天不作i,因為七年級的時候他自己黏了一坨史萊姆在上面,后來yg掉了筆筒也就ba不起來了。
我覺得這尷尬指數一定破表。
「我不想看到你們。」語落,他負氣離開。
「三小啊?」
「現在班導可以這樣嗎?」
我后面那群男生紛紛離開了座位,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發著牢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