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澄卻十分理解,監(jiān)控這種東西,一般都是需要用的時候就出故障,明明應(yīng)該是十分便利的東西,卻總是在關(guān)鍵時候派不上用場。所以褚澄都習慣了,他這樣一問,要是能查到什么就最后,查不到也沒關(guān)系,畢竟他本來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出來了之后,褚澄看到安安靜靜等著自己的顧斯硯。
“你在干什么?”
“你剛才說了讓我在這里等著。”
“……”
褚澄不想搭理這個傻子,他揮手喊停了一輛出租車,然后拉開車門就進去了。這個時候顧斯硯不要臉的也跟著上車,還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跟你順路,一起吧。”
褚澄看了他一眼,他家公司確實距離他的公司不遠,但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去公司上班了?
只是有的時候很多事情,褚澄知道卻也沒問太多。
顧斯硯這個人固然是有秘密,只是這點秘密在褚澄眼里也近乎于沒有,他就干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他轉(zhuǎn)念閉目眼神,想起了葉白州的事情,雖然知道葉云川肯定能很好的處理,但還是有種淡淡的厭倦。
原來是那家伙。
褚澄想起了一些事情,雖然不多,但也足以讓他記起葉白州的身份。可是想起來了又如何,他從不覺得那些事情有多么重要,所以也不知道這些人干嘛為了這點微不足道的回憶在那里歇斯里地。
雖然丟失了定位器的線索,
但是褚澄的心情并沒有受到影響。他看著一副無比乖巧的樣子等著他的顧斯硯,突然開口:“要不要一起吃飯?”
顧斯硯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要!”
褚澄選擇就餐的地方并沒有多高級,他并不追求高端,只要飯菜好吃,環(huán)境安靜就可以了。所以他們?nèi)チ艘患宜椒坎耍羌业甑睦习搴苡袀€性,每天只接一單,
然后客人只能指定兩三個菜品,其他都由廚師自己發(fā)揮。就類似一種盲盒,能吃到什么全憑運氣。
不過這里的菜價不便宜,一頓吃下來要花不少的錢,
這才是老板能夠堅持下來的原因之一。當然,還有另外的原因自然是老板本身也挺有錢的,開這么一個飯店純粹是個人愛好。
等餐期間,顧斯硯頻頻坐立不安,惹得褚澄都好奇的問道:“你怎么了?”
“我可以看電視嗎?”
“嗯?”
“今天是《客來了》綜藝上映的時間。”顧斯硯說道,
“剛好播的是你參加的那一期。”
“不是直播過了嗎?”
“直播是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