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白,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杜奎進入到墩堡之中,他看到秦牧白的態度是異常的冷淡,他是皺起眉頭。
“杜大人,你是有什么指教嗎?”秦牧白同樣是皺起眉頭,這家伙,不是來宣布任命的嗎?
還有,黃百戶,難道不知道他和杜奎不對付嗎?竟然派這人來給他送信息。
對方這樣做,肯定是不安好心。
“指教,秦牧白,你是個什么東西,有你這樣跟我們杜大人說話的嗎?你的這甲長,還想不想當了?”杜奎的跟班,他是冷冷的說道。
“杜總旗,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是來我們桑家村墩堡找茬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這,不歡迎你。”秦牧白自然不會因為這事委曲求全。
這杜奎,就是一個壞種,他是王俊的姐夫。
王俊死了,這家伙,幾次三番來找他們的麻煩,一定是有所發現。
不管對方是有什么樣的發現,這對于秦牧白他們來說不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這杜奎跟他們,只能夠是是敵非友的關系。
對方幾次找麻煩,還有在桑家村墩堡里面發生的這一切,秦牧白他還是知道的。
所以,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就不可能會太友好,絕對會是屬于那種有你無我的。
杜奎,仗著他是江召鎮邊關衛所的總旗官,他來這墩堡,這些人,不都應該來討好巴結他。
他這次來桑家村墩堡給秦牧白送任命書,其實,就是想要好處。
可是,看這個樣子,秦牧白絲毫沒有想要討好巴結他的意思,反而想要將他們給趕走。
“秦牧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桑家村墩堡甲長,你是不想當了?”杜奎他沖著秦牧白冷冷的問道。
他是來送任命書的,這任務要是不能夠完成的話,那不是顯得他太過無能。
“杜總旗,那這就得看你是一個什么意思。你們這是來送通知的,還是來找麻煩的。”秦牧白他是冷冷的開口。
“好,好,好,好得很。”杜奎他是冷冷的盯著秦牧白,這次來桑家村墩堡,他是啥好處都沒有撈到,難道他真就是一個幫人跑腿的小嘍啰。
“這是朝廷的任命書,你現在是桑家村墩堡的甲長。”杜奎他不想在這事上多做糾纏,黃百戶給他的任務,不可能不完成。
只是這仇,他已經記下,以后他有的是辦法收拾這些家伙。
除非這桑家村墩堡能夠獨立,不然以后運往桑家村墩堡的軍餉還有糧餉,他都有理由克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