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昨晚說陳陽有女朋友,這女友不會就是這個富婆吧?”一個姑娘大失所望,只覺得自己沒了機會。
“富婆就是富婆,不光是錢包很富有,連這里也很富有啊!”另一個姑娘低下頭來,瞧見自己一貧如洗的飛機場,亦暗暗自卑。
幾個女孩原本興致勃勃的歡喜模樣徹底不見,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向云頂別墅走去。
“錢夫人,你們娘家還做礦場生意嗎?”
車上,陳陽隨口問道。
“也是僥幸,我家一直是玉石翡翠的生意,后來僥幸在東南亞那邊拿下幾個礦場。”錢夫人謙虛道。
這才是真正的家里有礦!
陳陽心中感慨。
錢家能在那些地方拿下礦場,甚至發展壯大,其實力確實遠非如今的許家能比。
車子很快來到一處面積廣闊的會所。
“生財有道會所?”
陳陽前腳眼前這個看似低調,只以龍飛鳳舞的草書書寫牌匾的地點,扭頭看向錢朝蘭。
“因為礦場的原因,如今我們錢家的主場在南云那邊。中海這邊,除開一些銷售渠道需要看著以外,就開了這么個小會所。”
錢朝蘭笑著解釋道:“我們錢家人來中海,一般都住在自家開的會所里。”
錢朝蘭說的輕巧,但能在中海這種寸土寸金地城市里,開一個占地面積如此廣闊的會所,已經代表了很多東西。
陳陽對錢家的勢力毫不在乎,只關注那塊石料,聞言道:“那塊石料就存放在這個會所里嗎?”
“石料本來存放在南云老宅,是我昨晚連夜讓我家里人送過來的。剛才我收到石料抵達中海消息后,都來不及過來看一眼,就急忙來請您了呢!
倘若只是送石料,她大可以直接將石料送到陳陽家中。
錢朝蘭邀請陳陽前來,顯然是想和陳陽這位醫術超凡的大師多聊聊,增進一下雙方關系。
兩人一同走進會所。
“小姐。”
剛進會所坐下不久,一個灰袍老者便迎了上來,向錢朝蘭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