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詹老哥。”
陳陽也沒客氣,就喊道。
“詹市首,你……你們認識嗎?”
鄭飛忍不住跑過來問道。
詹天陽并不知道他就是鄭有才的兒子,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嗯了聲。
“這怎么可能,詹市首,他可是無業青年啊,您一個堂堂市首,怎么能與這種社會的蛀蟲稱兄道弟呢?”
鄭飛無法相信。
“混賬!怎么說我陳兄弟的?上來就誹謗,我看你才是蛀蟲一只,是不是想蹲大牢了?”
詹天陽頓時就生氣了。
“詹市首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犬子不會說話,我這就讓他閉嘴!”
鄭有才這一刻嚇的頭皮發麻,大汗淋漓,跑著過來向詹天陽道歉!
“他是你兒子?”
詹天陽得知鄭飛的身份,皺眉看向鄭有才。
“是犬子?!?/p>
鄭有才此時心臟緊張的都快蹦出來了。
詹天陽嘆了聲,黑著臉道:“鄭先生,這年頭禍從口出,需要好好教育教育后輩了?!?/p>
這話無疑在警告鄭有才!
后者嚇得渾身都被冷汗浸濕透了!
“對不起,對不起詹市首,我教子無方,我一定下去多加管教,多加管教!”
鄭有才連連道歉。
詹天陽聞言,也沒再多說什么。
隨后,他轉頭看向陳陽:“陳兄弟,等會兒咱們坐一桌,要好好喝一杯,上次沒有喝爽啊?!?/p>
陳陽苦笑一聲:“詹老哥,我喝不了了,現在就得走,不然這的主人又該驅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