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那怪物又發瘋了!”
“幾十年前,徐老太爺死的時候,她也這么瘋過!”
“說不定,徐老太爺當時就是被這個瘋子殺死的!只是沒人親眼看到!”
幾個許家的老者似乎想起什么恐怖的回憶,紛紛驚恐開口。
“庭淵!”
錢朝蘭卻是顧不上許念夕,仍舊在擔憂許庭淵的安危,抓著鄭云山的手臂不住搖晃,哀嚎道:“醫圣,我家庭淵怎么會這樣!你不是醫圣嗎?你肯定能救庭淵!”
鄭云山臉上還沾著污血,臉色難看到極點,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許庭淵心血不暢,導致血壓持續低迷引發其余病癥。按理來說,我只要以針法為他疏通心脈就行,怎么會這樣……”
許繼議見到父親七竅流血的模樣,面色也不好看。
但比起父親的性命,他顯然更在乎別的。
“媽,生死有命。多少神醫都說過,爸已經沒救了!只是你不甘心,還要找人試試!現在你算死心了吧?”
許繼議勸道:“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集團里的那些賬目理清楚,收回來!”
在場的其余許家人,也紛紛說起集團生意的事。
錢朝蘭原本嫵媚動人的臉色已徹底灰白,絕望地癱坐在地,淚珠滾落成線。
見到這一幕,陳陽微微搖頭,拿過鄭云山手上的銀針,淡淡道:“還是我來吧。”
“陳大師還有辦法?”鄭云山渾身一震。
許庭淵已算是徹底斷氣,鄭云山很難想象,陳陽還有起死回生的辦法!
“您,您有辦法救庭淵?”錢朝蘭渾身一震,豁然抬首,緊緊地盯住了陳陽。
“人都斷氣了,醫圣也束手無策,你能有什么辦法?別來打擾我們商議正事!”
許繼議不悅地皺起眉頭,又道:“媽,集團的很多事需要你簽字,咱們還是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啪!”
錢朝蘭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許繼議的臉上,咬牙罵道:“你那么喜歡錢,就趕緊滾遠點做你的生意去,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媽,你……”許繼議被一巴掌打愣住。
錢朝蘭卻顧不得他,起身來到陳陽身前,緊緊握住陳陽的雙手,淚水漣漣地道:“陳先生,只要你能治好庭淵,以后不管有什么需求,我許家都會全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