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的小兄弟因為發情挺立著,不大不小,它的顏色同裸露出的皮膚一樣,是巧克力色的。而下面的雌穴沒有了小兄弟的遮擋,反而更加顯眼誘人。它看起來很是嬌小,在埃德強壯身體的對比下,脆弱的像是一朵嬌嫩的花。流淌出的yinshui將這朵花襯得更加鮮艷,引人采摘。
比起花,伊納利覺得它更像塊融化掉的巧克力。嘗起來會是甜膩的,美味的。
這么想著,他便把頭埋在埃德的腿間。用嘴含住兩瓣yinchun,源源不斷的yinshui流入口中。
果然,很甜。
而因為他的動作,埃德的雙腿本能地夾住伊納利的頭。埃德本就健壯,就連大腿根都粗壯無比,現在這么一夾,倒是要將他悶死。
伊納利怎么說也是個體面的人,他可不想就這么不體面地走了。就算走了,也得先把本壘上了。
于是他想把頭抽回來,卻發現埃德的手不知什么時候摁在自己腦袋上。雖然聲音很模糊,但伊納利肯定,他的好埃德正哼哼地喘息著呢。
泄憤似得,伊納利用牙齒輕咬了一口脆弱的yindi,趁著埃德痛呼的期間,兩手一掰才得以逃脫埃德的桎梏。不等埃德將腿合上,伊納利一手攏住埃德的雌穴。
“我的好埃德,哥哥剛剛差點要被你夾死過去。你說哥哥要是進去了,那哥哥豈不得魂飛魄散?”
埃德哪里聽得懂這些yin言yinyu,只一個勁扒拉伊納利放在他xiati的手,卻是動彈不得一點。那手跟焊在他xiati似的,還不時地掐弄他的yindi。埃德又痛又爽,更多的是痛,又因為聽不懂伊納利的話不由得地有些生氣。
他不再無用功地阻止那只作惡之手,只是捶著伊納利的肩膀:“哥哥壞!壞哥哥!不要哥哥了!不要哥……唔!呃嗯……”沒等他把話說完整,伊納利曲起一指就直直捅入狹窄的甬道。
異物侵入的瞬間,埃德的身子一下子軟了,原本還維持捶打動作的手不知何時環在了伊納利的肩膀上。
“埃德,怎么可以不要哥哥呢?哥哥錯了,不該欺負你。好埃德,哥哥這就讓你舒服起來。”
伊納利很少這么叫埃德。盡管埃德被情欲弄得腦袋發昏,他也能大致感受到伊納利的情緒變化。所以對于伊納利接下來的行為,他沒有再鬧騰,一是出于害怕,二是確實很舒服。
那只曾在書桌上握著鋼筆的手,正在糟蹋瀾生他的xiati。如果埃德懂得所謂情欲,那么他會覺得這是多么令人羞恥。可惜他不懂,他只能感受到伊納利chajin穴口的手指,上面帶著握筆留下來的繭子,有些粗糙,磨得他好舒服。
一根又一根,不斷地在埃德的體內抽插,強硬而又溫柔。埃德從未有過這種感受,一開始的癢意慢慢消散,轉為電流流過般的酥麻。他健壯的身子幾乎軟在了伊納利身上,伊納利比他瘦很多,但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的體重會讓伊納利為難。
不能說埃德沒有顧慮伊納利的感受,而是伊納利不需要這種顧慮。狼族的基因是不容外人質疑的,伊納利完美地繼承了狼族該有的五感還有力量。所以別看伊納利長得清瘦,實則抱起兩個埃德都綽綽有余。
埃德喜歡跨坐在伊納利腿上,他沒有對除伊納利以外的人做過。第一次這么做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這讓他覺得非常有安全感,隨時隨刻他都能投入到伊納利的懷抱中。于是現在他這么做了,剛坐上去,他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想哭。
他想忍住,但眼淚這種東西,它想掉下來的時候誰也攔不住。埃德覺得丟臉極了,他害怕被發現,趕在眼淚掉落前便埋在伊納利的肩頭。
伊納利或許察覺不到埃德因為情緒導致的抖動,但他又怎能忽視肩膀上那股shi意。他以為是自己欺負得狠了,立馬停下自己的手。然后在床單上擦掉粘上的液體,才用手去捧埃德的臉。
毫無意外地看到埃德滿臉的淚水,伊納利想也沒想便吻去埃德的眼淚,他邊吻邊用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抹掉埃德的眼淚。
“別哭,別哭,我的好埃德。都怪哥哥,哥哥錯了,哥哥不做了好不好?”
伊納利已經做了讓步的打算,結果埃德聽到他的話,也不知懂沒懂,只是一個勁地搖頭。他似有似無地嘆了口氣:“我該拿你怎么辦呢?我的好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