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扯住他頭發(fā)的兔子像是在表達(dá)不滿,用力地扳正他的下巴:“親愛的埃德,為了見上你一面,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我說的對嗎,艾登?”克蘭洛側(cè)過臉朝著后邊說話,眼睛卻是看著埃德。同時他還扳著埃德的下巴朝向艾登的方向,故意讓他去看艾登。
“……是的。”
如果一直沉默下去就好了,這樣埃德就可以欺騙自己。但當(dāng)聽到艾登的回答,那一瞬間,有什么崩塌了。
“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替艾登回答的是一記拳頭,用力地打在他的側(cè)腹。劇烈的疼痛自那一塊散開,樹葉簌簌地響著,埃德仿佛還聽到了夾雜在其中肋骨斷裂的聲響。
“為什么?埃德啊,你還在裝傻么?我可是親眼看到了,這些天你都在同兇惡的狼族來往。”說話的是另一只兔子,他推開克蘭洛伸手掐住埃德的脖子,“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那所謂狗屁不通的條約能夠帶來真正的和平吧。”
在陰影下看不清埃德表情,賈科頗為煩躁地往他臉上啐了一口,“收起你的無知和愚昧。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么嗎?叫引狼入室。”
“哦,賈科,你可別把他掐死了。他要是死了,可不好交代了。”克蘭洛提醒道。
賈科白了克蘭洛一眼才把手松開,聽著埃德不斷的咳嗽聲,他煩躁地又給了埃德一拳。這一拳打在埃德肚子上,埃德疼得干嘔了一聲,似乎有什么從嘴巴里流了出來。
“你這是在心疼他么?克蘭洛。”
“怎么會?”克蘭洛奇怪地笑了聲,上前捏住埃德的兩只耳朵,猛地一拽,“布爾多,你在后面動什么呢?”
聽到克蘭洛的話,賈科這才留意到埃德身后的布爾多。看到布爾多幾乎都要貼在埃德身上,他馬上明白過來,隨即露出厭惡的表情:“布爾多你給我滾出來!真是個變態(tài),饑不擇食也要有個限度!”
迫于賈科的威壓,布爾多不情不愿地舉起雙手從埃德身后走出去,“嘿,真是不講理,我覬覦他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閉嘴!你真讓我感到惡心!我們是來教訓(xùn)他的,不是來發(fā)情的!”
“切,這何嘗不是一種教訓(xùn),事到臨頭還裝什么正人君子……”
布爾多說的很小聲,但還是被賈科聽到了
“看來你比我更懂什么是教訓(xùn)。既然如此——布爾多·貝魯加尼,現(xiàn)在!我命令你,給予這個罪人所應(yīng)有的懲罰!當(dāng)然,你應(yīng)該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是,是,偉大的賈科大人。”布爾多敷衍地聳肩,重新來到埃德身旁,“哦,可憐的埃德,你也聽到了。我并不想這么對你,這一切都是賈科指使的。”
“比起暴力,我更希望狠狠侵犯你。哦,瞧我真是疏忽,你都沒有接受過最基本的教育,又怎么聽得懂呢?但聽不懂,反而讓人很興奮啊…”布爾多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下一刻毫不猶豫地往埃德肚子踹去,直把他踹倒在地。
倒下去的那一刻,埃德感覺五臟六腑都偏了位,胃部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忍不住蜷縮起身子。然而布爾多并不打算讓他這么做,一只腳踩在他的肩膀逼迫他正躺在地。xiong膛也被踩住,那力度像是要陷在上面。
埃德只不過是痛得悶哼一聲,落在布爾多耳里卻是無盡的迷藥,令人興奮不已。
他直接坐在埃德身上,迫不及待地扯開褲頭ziwei起來。
“哦,布爾多,收起你那骯臟的玩意兒,你難道忘了賈科說的話了嗎?”克蘭洛就在埃德頭部那側(cè),負(fù)責(zé)禁錮埃德的雙手,也就理所當(dāng)然地看到了這么禽獸的一幕。
布爾多沒有停止動作,一邊擼動xingqi一邊用拳頭招呼埃德。聽著埃德的痛呼聲,他擼得更起勁了,仿佛他不是在打埃德,而是在侵犯埃德。
“嘿伙計,可別這么小氣,我并沒有對他做出什么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