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夫人搖頭,“只記得當時是往北邊走的。”
“若是心結,我有一位舊友,能為老夫人診治。”
蘇木道:“我稍后寫信,請他來京城。”
靳臣宣忙作揖,“麻煩蘇大夫了。”
“無妨,這兩日還是得先吃我開的藥,滋養氣血。”蘇木在屋內開方子。
姚沛宜和俞定京先出來。
“你怎么臉色不太對勁?”
俞定京從方才起聽靳老夫人說起軍中糧草車時就有些古怪了。
“茂州無戰事,軍用糧草車不會從那處行,且老夫人看見了上頭的血跡,瞧見糧草車往北方走,這不對勁。”
他想了想,對姚沛宜道:“我可能得入宮一趟,你能自己回王府嗎?”
“你趕緊去吧。”
姚沛宜聽他的語氣也覺得不對,但對軍中之事又并不了解,只好先讓人離開。
俞定京這一走,等到了天黑戌時都還未歸,外頭下著瓢潑大雨,姚沛宜在他屋子里等著,記得他臨走時嚴肅的神色,故而也睡不著,又等了一個時辰,才聽到院子外的說話聲。
她連忙撐傘去接,男人未撐傘也沒戴蓑衣,渾身濕漉漉的,想來是碰上了什么急事。
“怎么連傘都不打?”
姚沛宜將傘撐過他頭頂,俞定京忙接了過來,“我才忙完,就趕著回來了,怕你等我。”
結果小姑娘真的在等他。
“是有什么要緊事嗎?”姚沛宜擔心。
“就是跟父皇說完事后,正好使臣來了。”
俞定京道:“使臣馬上要回安南,所以拉著我談了一些政事。”
姚沛宜聽到沒要緊事,這才松了口氣。
“我讓小廚房做了些飯菜,去熱一熱,你先去沐浴。”
姚沛宜一路跟著他入凈室,幫他將衣裳剝去。
剝到只剩下一條里褲時,俞定京才拉住她的手,“我自己來,你先出去吧,我身上雨水重,你會著涼。”
“……”
小姑娘沒說話,他一低頭才發覺不對。
姚沛宜不語,只一味地盯著他褲襠。
【哇。】
【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