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你也是對他有所需,所以才會嫁給他。”
姚沛宜一頓。
“沛沛,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何不今日去找俞定京問清楚呢?”
雷妙妙替她想法子,道:“若是俞定京跟你好好認錯,表明自己的態度,其實這件事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能長長久久地活下去,你和姚家都有了依靠,更何況如今你對他也不是毫無感情了。”
入夜。
姚沛宜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雷妙妙說的話有道理,與其自己胡想,倒不如找俞定京問清楚。
她沒讓福兒和朱嬤嬤跟著,自己一個人進了俞定京的院子。
書房點了燈,她敲門進來,卻沒瞧見人。
“王爺?”
凈室內也并沒有一個人影。
她瞧著桌案上還堆放的東西,跟著走過去。
其實依照姚沛宜的家教,是不愿意隨意翻旁人的東西,就算對方是自己的丈夫。
只是她剛走到桌案邊,就瞧見桌底最后一個屜子打開著。
里頭有一疊圖紙。
她蹲下去打算將屜子給關上,目光不自覺被圖紙上的花樣所吸引,拿起來端詳了一番。
先前倒是沒想過,俞定京的畫功也這般不錯。
她只看了兩眼,心里就覺得不太好,還是打算將圖紙給放回去。
無意中,視線卻掃過一個封皮,上頭言簡意賅寫了三個字——
和離書。
瞧見那不太陌生的字時,姚沛宜幾乎是心尖跟著顫了顫。
俞定京……要與她和離?
“……”
“王爺,這戒指需要屬下先收起來嗎?”
月色下,時來跟隨俞定京往院子里的方向走。
“不必了。”
俞定京將兩枚金戒指放進衣襟內,唇角不禁上揚,“我等會兒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