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方才蘇大夫也診過脈了,我祖母的身子沒有問題,那有無可能是有人下藥或是旁的?”
靳臣宣的揣測也并非沒有道理。
像靳家這高門大戶,宅子里的彎彎繞繞極其復雜,且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實在是多,靳臣宣難免會疑心有心懷叵測之人坑害他祖母。
其實這也是姚沛宜想問的。
不過方才在屋子里的時候,也沒聞到什么古怪的味道。
“沒有。”
蘇木沉吟:“我對藥物敏感,入屋后檢查了熏香,也查看了老夫人的情況,沒有中藥的跡象。”
“難不成真是中邪了?”靳臣宣皺眉。
“老夫人可同你說過做什么夢?”姚沛宜問。
靳臣宣回想,“每次祖母醒來,描述夢境時,都有些迷迷糊糊的,說不真切。”
“這很正常。”
蘇木道:“尋常人睡覺醒來,也不一定會記得清楚夢境。”
“祖母只是說,會夢見很多死人。”
靳臣宣沉肅道:“早年間,祖母陪祖父一起駐守邊疆,所以也見過不少戰事,我在想,祖母會不會是想起了那個時候。”
“那應該都隔了許多年了吧。”
姚沛宜搖頭,“興許還有別的緣故,先給老夫人吃些藥,看能否調理過來睡夢的情況,
若是白日里清醒得多,興許能少睡些。”
靳臣宣頷首,看向姚沛宜,“今日多謝王妃和蘇大夫了。”
回王府路上,蘇木同姚沛宜聊了一會兒靳家老夫人的情況。
還是打算先等人用過藥一段時日,再看看有沒有好轉。
“不過蘇木。”
姚沛宜瞧著白發少年,“你醫術這般高明,王爺的身體有沒有法子能調理好些?”
蘇木一愣,“俞定京?他身體怎么了?”
“你不知道嗎?”
姚沛宜忙將之前俞定京中毒箭壽數受損的事告知給少年。
蘇木頓了下,“他是這樣跟你說的?”
姚沛宜一愣,“不然怎么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