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你這樣污蔑哥哥,哥哥可要傷心了。”
姚放捂著胸口,“你哥我都快呼吸不過來了,我只是把榮鈴蘭和俞定京之間的事跟你解釋清楚,
怎么我和俞定京就是一丘之貉了?要是他和榮鈴蘭真有關系,你覺得我會讓你好好跟他過日子?
我可是你親哥,我早就把他給閹了。”
“就你,你打得過他。”
姚沛宜哭出了鼻涕泡,直接揩在姚放身上,“把你閹了還差不多。”
“惡心死了,別碰我。”
姚放故作嫌棄,“你這樣護著他,還留在這做什么,不如早回王府,早和你的王爺卿卿我我去。”
“我才不回去,這是我家。”
姚沛宜沒好氣地起身,“少管我,我要在這兒住個夠。”
雖嘴里說得輕松,但這夜姚沛宜還是沒睡著,翻來覆去到后半夜,心里想的還是俞定京說的話。
等再睜開眼,已是日上三竿。
福兒伺候人洗漱用完飯,就聽見姚沛宜吩咐:“去套馬車吧。”
福兒面上一喜,“咱們回王府了?”
“回什么王府,我都好久沒去琢玉樓了,正好去轉轉。”
姚沛宜領著福兒和景舒出府散心,剛到琢玉樓,就聽見里頭一陣叫罵。
“你這個良心被狗吃了的貨,老娘辛辛苦苦陪你白手起家,結果你竟然帶這外頭的小妖精來喝茶逍遙。”
大堂內烏泱泱都是看熱鬧的。
姚沛宜連忙入樓,身著華貴的婦人滿臉淚水,朝著板凳砸向一對男女。
“狗男女!你們不得好死!”
男人也怒了,擼起袖子就將婦人推倒在地。
“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你少在這兒啰啰嗦嗦,你也不看看你如今這模樣,
人老珠黃,我不休了你就不錯了,還讓你做我當家主母,已經是我仁慈了。”
男人說著,就又伸長手要抽婦人巴掌。
“住手。”
姚沛宜揚聲道,擋在婦人的面前,“大庭廣眾之下,你竟然敢動手打人,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打我自己的女人,關你什么事?”
男人怒目圓睜。
“這是我的茶樓,我是這兒的東家,你在我的地盤鬧事,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姚沛宜冷聲道:“身為丈夫不好好愛護自己的妻子,反而拳腳相加,枉你妻子陪你白手起家,知恩不報,非為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