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首富的姑娘聽了這話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啊,甘識卿,你給我滾出來,你把我騙得好慘啊……”
姚沛宜這才確定,往那姑娘靠近了些,“易翩翩?”
“誰?”易翩翩震驚抬頭,“誰叫我?”
姚沛宜道:“是我。”
光線太黑,易翩翩抬起臉也沒看清楚姚沛宜,疑惑道:“你認(rèn)識我嗎?”
“我們沒見過,但你爹娘一直在找你,京兆府都傳遍了你失蹤的消息了。”姚沛宜道。
易翩翩頓時(shí)哭得更傷心了,“爹娘,我好想你們啊,女兒不孝。”
姚沛宜被這極具穿透力的哭聲鬧得耳朵疼,往后退了些,“你別哭,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怎么出去啊?”
又有姑娘道:“姐妹們在船上關(guān)了許久,都是被那勞什子識卿騙來的。”
姚沛宜蹙眉,環(huán)顧四周。
能關(guān)押如此多人的船只,應(yīng)當(dāng)是貨船。
她們身處的位置多半是地下室。
“一定會有辦法的。”
忽而。
不遠(yuǎn)處的高處傳來輕微的“嘎吱”門響,繼而便有人下樓。
姚沛宜連忙退回原位,海薏和雷妙妙互相幫忙將繩子偽裝成系好的模樣。
“那丫頭在那兒,將她帶到老大那兒。”
有人打開囚籠,穿過了人群,抓住了姚沛宜,“是這丫頭吧。”
外頭的人說:“帶上去。”
姚沛宜掙扎了兩下,雷妙妙和海薏同時(shí)站起身,“放開她。”
外頭的人頓了下,“她們是一伙的,都帶上去。”
“是。”
姚沛宜眼睛被蒙著,看不清四周,爬樓梯后,聽到抓住她的人將門關(guān)上。
“這什么時(shí)候才能到渭州?”
應(yīng)當(dāng)是抓住海薏的人在抱怨:“咱們都在京兆府待了這么久了。”
“如今動身了,自然就快了,人家知府還等著咱們呢。”
“別多嘴。”又有另一個(gè)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