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睡在一起,自然是包含了別的意思。
藍月見被他的膩歪弄得臉紅心跳的,想躲又躲不了,只能任由他去了。
“誰要跟你成親啊。
”她無語的說。
他們怎么能成親了,都不知道江硯是誰?只知道來自于京城的,看起來很貴氣。
他們的身份或許天壤之別。
他現(xiàn)在只是失憶了,失憶前的他可是對她半分情感都沒有的。
這樣的兩個人,她怎么能安心跟他成親了。
“不跟我成親,你還想跟誰成親?”江硯不忿的將她翻過來,眼神灼灼地俯視著她。
他的目光太炙熱太熱烈,越發(fā)弄得她不敢直視他,眼神想躲閃。
他強勢的捏住她的下巴,強硬的與她目光對視,不讓她眼神躲避。
“說啊,你還想跟誰成親?”此時的他是危險的,迷人的,讓人臉紅心跳,欲罷不能。
專屬于他的強勢的男性氣息環(huán)繞著她,讓她不知所措。
她手撐著他的肩,試圖推開他。
她想逃,不想面對這么強勢的江硯。
“跟你說不明白。
”她試圖躲避,逃跑。
他禁錮著她的肩,讓她無處可逃,然后將她整個人揉進他的骨肉里。
他與她耳鬢廝磨,發(fā)絲糾纏,在她耳邊喃喃的訴說著:“月見,你今生只能跟我成親,別的人休想。
我要你,這一生,我只要你。
”藍月見采集了杜三娘要的花,混合著藥材做了驅(qū)蚊香。
忘憂坊是瓦崗寨唯一的銷金窟。
杜三娘是漢人,跟著相公做生意來到瓦崗寨。
誰知道生意沒做成,相公就客死他鄉(xiāng),她也就在瓦崗寨住了下來。
她沒嫁給相公之前就是做皮肉生意的,瞧見瓦崗寨還沒有妓坊,就想著在這地開個妓坊沒準生意火熱。
她這女人頗有手段,很快就跟寨主府搭上關系,在瓦崗寨開起了忘憂坊。
藍月見江硯兩人來到此處,只見好一座氣派堂皇的坊院。
坊院不是吊腳樓,是依照中原妓坊的規(guī)格修建而成的,臨水而建,到了晚上燈火輝煌,熱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