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我問你你是哪里人?你家住在哪里?”她歪著頭問。
江硯聽到她的話,蹙著眉仔細的想著,想了很久,眉頭越蹙越緊。
“我是哪里人?我是哪里人?”他抱著頭努力的想著,可是越想越頭疼。
“我頭好疼,姐姐,我頭好疼。
”看著他抱著頭一臉痛苦的表情,藍月見連忙安慰他:“算了,你別想了。
看來真是失憶了。
那你為何又記得你有侍女姐姐?”“侍女姐姐?”他蹙著眉頭想著說:“我不記得了,我就知道穿衣要侍女姐姐,我不會,我不會穿,我不會”他迷茫的呢喃著。
藍月見看來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了,江硯怕真是失智又失憶了。
那她以后可麻煩了,走哪里都要帶著這么個什么都不會的累贅。
她本意是想要甩掉這個麻煩的,可誰知道他對她這么依賴,又想到掉下懸崖時,他也曾經(jīng)那么護著她。
如果這個時候丟下他,那她不成了不仁不義之徒了。
她有些犯困的倚著洞壁,江硯走過來貼著她。
“姐姐,我困了,要睡覺。
”藍月見瞅了他一眼:“困就睡啊,貼著我干嘛?”“侍女姐姐都是陪著我睡覺的,我一個人害怕睡不著。
”說著,他就摟著她的腰貼著她閉上眼睛。
藍月見無語了,一把推開他。
“我又不是你侍女姐姐,憑什么陪你睡覺。
給我走開點,到一邊去睡。
”說完,她背過身去不理他。
江硯見她推開他,一開始有些手足無措不敢上前。
但是太困了,他還是走近她貼著她的后背睡著。
藍月見真是無語極了,長這么大都沒見過這么無語的事情。
她從小就是自己一個人睡,從沒粘著任何人要陪睡過,所以她也不理解變傻后的江硯怎么會這么依賴她。
她一躲開,他整個人就又粘了上來。
不僅粘著,還用手死死的抱著她的腰,任她怎么說,他似乎睡著了就是不松開。
“可惡,給自己惹了個大麻煩了。
”她看著閉著眼睛似乎睡熟的江硯。
他睡著的樣子也很好看,兩扇顫顫巍巍的睫毛,眉間不點而紅的朱砂痣,高挺的鼻梁和厚薄適中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