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也不知江硯在干嘛。
她想著云清在囚車?yán)锩妫膊恢莱粤撕攘藳]有,暴曬了一天,傷口怎么樣了?她拿了兩塊點(diǎn)心,自然是不敢用江硯的茶杯裝水的,他那人有潔癖。
掀簾走了出去,看到不遠(yuǎn)處的囚車,云清癱坐在那里面,垂著頭。
“玄風(fēng),能用你的水壺嗎?”她問玄風(fēng)。
玄風(fēng)將腰間的水壺遞給她。
她四處看沒江硯的影子,便大膽走向囚車。
玄風(fēng)想要阻止的,但想到她是未來主母,不能得罪,便也就聽之任之了。
“云清,云清。
”她一連叫了幾聲,云清才恍惚的抬起頭看她。
一看到她,他木訥的眼中終于有了點(diǎn)光芒。
看到他嘴唇干裂的樣子,她一陣心酸。
這一去辰州,怕是再也沒有相見的時候。
“我很好。
你放心。
”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她說道。
云清知道她很好,看到她被抱下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她終于找到了有力的靠山,他應(yīng)該為她高興才對。
“喝水?”她將水壺打開,給他倒水。
他抬起頭來接水,她就看到他沒有舌頭。
他原本是有舌頭的,但卻被割掉了。
她嚇得差點(diǎn)拿不穩(wěn)水壺,眼淚便涌了出來。
“他們?yōu)槭裁锤畹裟闵囝^?為什么?”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云清,不知他受了多少罪。
云清手忙腳亂的給他解釋,她看不懂。
她將手中點(diǎn)心塞給他。
“吃啊。
”云清拿心塞入口中,狼吞虎咽的吃著。
“你在干嘛?”身后傳來江硯冰冷的聲音。
藍(lán)月見回眸怒目瞪著他,與他對峙。
“過來。